的魔兽愈发激烈的耸动,吸住阴蒂又扯又揉,性器已经在淫水的润滑下进去一大截。另一根触须抵住后穴,蠢蠢欲动地开始扩张紧致的那处。白君颖的腰又不受控制地开始弹跳,让她慌乱地挥舞手臂,抓住伸到胸前的枝蔓,就像扯住缰绳一样,东倒西歪地开始驯服胯下的烈马。
【啊,是呢,夫人还要与您的丈夫共舞呢】【这也没办法呢,毕竟还是名义上的夫妻】
等能动了就去把他变成花肥 x2
嘴巴忙着呻吟,而且本来就有点心虚的女性一时没有反驳,被醋意上头的怪物用两根肉棒破开穴肉,操得她心口重重一跳,更是张大嘴喘不过气来。腿边的小触手怪本来在专心致志的吸吮阴唇和阴蒂,眼见衣服要被乱踢的长腿揉得不成样子,还贴心的做了个裙撑,再重新把脚踝绑在地上。
她好似骑在奔跑的马儿背上,要不是被扯住,恐怕要被甩下去。湿润的屁股啪啪打在蔓藤上,被拍得通红也只能再被脚下的力道拉着重新坐回两根肉棒上,继续来回颠簸。泪花被顶得溅出来,使眼尾原本庄重的妆容显得脆弱撩人。
“啊唔!呜呜……又不是我想要的、哦!插慢点、慢点……等我回来再随你们怎么玩、啊、好酸啊!太深了!”
颇有弹性的唇瓣大张开口,将整根性器吃下去吸着。隔着薄薄一层肉壁,另一根正撑开菊穴的每一条褶皱,被紧箍在体内艰难地蠕动。
阴道内的肉刃狠狠抽插了上百下,从来没有这么粗暴过,骚水流得小怪物差点没接过来。终于,龟头狠狠打在子宫口,再旋转着用力往里塞,使穴肉酸爽地一缩,从里面喷出水来。
还没等眼冒金星的人松口气,里面的小嘴咬着顶端的肉花,吸得铃口一张,射出精液冲刷内部,在最私密的地方打上独属于它的印记。
【夫人就含着我的种子去宴会吧,跳舞时要想我哦】【以霏,我也要射种子进去】
【啧,你不行】【……啧】
身下的动作逐渐平息,巫师以为自己暂时驯服了魔兽,刚晕头转向地想松一口气,就感到还在抽搐的穴口又被按住。触手抵住耻骨,在刚高潮过的前提下重重捏住阴蒂,再次将情人抛上云端。
这么一直压着凸起,飘飘欲仙的缥缈感觉不似往常,持续了很久才落下。期间,白君颖就一直睁着失神的眼,断断续续地高吟出声,如同在哼唱一首不知名的小调。
服侍着瘫软无力的女主人穿上丝袜和鞋子,捏着她的下巴来了个临别前的深吻,再趁她没注意,在腰窝处吸出一个嚣张的小草莓。
回过神来的女性气急败坏地踹了怪物一脚,再狠狠踩上花丛用脚尖碾了碾,这才略有些不稳地走向前院那等了她些许时间的车子。
司机刚开始阴阳怪气,就被她用凌厉的眼光扫过,不再言语。她坐在后座轻轻抚过小腹,哼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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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迷纸醉,锦衣华服,低声细语。
演一场夫妻情深,听一场主人家的宣言,去结识拜见有价值的人,得到一些确切的情报。
就跟往常一样呢。
今晚的任务都完美完成了,可以坐在沙发上稍坐片刻,缓解一下脚后跟的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