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而已。”

她现在的状况哪受得了这个，要不是被拽着，即刻便会到地上。

“明天跨年您就不要上这儿来了，”迎着景城疑惑的目光，解释，“明儿警察会来突击检查，怕扫了您的兴致。”

姜珊瞧着景城起要离开，连忙叫住他，“谢谢您刚才为我解围。”

“今儿我生日，跟哥们儿来聚聚。”

警察临检也是常有的事，百福也一定和警察都通过气的，检查也是走个过场，只是难免会耽误些时间。

“改天？你算个什么东西，挨的婊。”一火气加之酒劲儿上了，钱烁一把揪住她的长发，掌狠狠扇在她脸上。

景城洗了手喊着徐牧坤离开，姜珊忙整理了下跟了上去，见景城没制止，徐牧坤自然不会有意见。仨人一回了包厢，被起哄是难免的，说什么俩人去透透气，还带了个女回来。徐牧坤也是个不嫌事大的，忙说人是景城的，跟他半钱关系都没有。

今儿徐二少过生日，也没请外人，都是自家弟兄也都知景城这个，倒也没人去烦他，除了徐牧坤。

“不用。”倒也不是为了给徐牧坤省钱，实在是他放学前才打了一架，现在只想好好歇着，指不定这群人还得耍个通宵。

“嗯，我知了。”景城应了一声便随众人离去。

姜珊瞧着他的背影，惨白的脸上勉一丝微笑，就算是报答他的举手之劳吧。

“您请便，您请便！”

“怎么会啊，”姜珊陪着笑，“我今天生理期，实在不舒服。改天，改天一定好好给您赔礼歉。”

作为景城的发小加死党，更是从小便在一个班长大的，其他人或许还会忌惮他几分，可徐牧坤不但不会，还时不时得寸尺。

景城独自喝酒打游戏，丝毫没有要搭理她的样，姜珊潜意识觉得他与钱烁是不同的，并不希望自己凑上去，也就只是的坐着，把存在降到最低。

“哎呦！您看这事儿闹的，我也不知您过生日，这样，今儿的场我请了！”

钱烁自然不会说一个不字，临了还没忘把自己的名片递过去，只是他前脚刚走，名片就魂归垃圾桶了。

“钱总，您是特地过来接我的吗。”包厢里有洗手间，钱烁自然不会特地跑来上厕所，只有可能是来叫她的。

徐牧坤摆了摆手，“那倒不用。不过我哥瞧上这位小了，您看……”

就算是吧，她在人间汲取的最后一丝温，还是想回馈些什么。

扭的瓜不甜，这个理徐牧坤懂，也不跟他多墨迹，喜滋滋的回去搂着他的小人接着聊刚才没聊完的人生和理想。期间程楠还来了一趟，拿了些酒果盘，为着今儿徐二少生日，给打了六折。

才洗手间就猛的被人抱住，姜珊也只是愣了一下，便换了张笑脸迎上去，她一向很有职业守。

卫生巾又浸透了一张，姜珊叹了气换了新的，照这么下去恐怕没等到跨年她就先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了。

包厢昏暗，倒也没人瞧见姜珊脸上的掌印，她又是跟着景城坐在角落里，那群人不一会儿便将注意力从他们上移开。

“你数数你这一晚上都跑来几次了，叫你过来也推三阻四的，不愿意是吧。”

景城从洗手间来正瞧见这一幕，那女人苍白的脸一个突兀的掌印，无助的挣扎着。景城皱了皱眉，就在钱烁再次抬起手时，鬼使神差的握住了他的手腕。

“二少，您也在呢。”钱烁哪还有刚才凶狠的样，嘴脸变化之快，让徐牧坤内心一阵作呕。

酒打牌一向没什么兴致，同他们说了会儿话就寻了个人少的地儿，窝到沙发里打游戏。

“你不叫一个。”徐牧坤凑到景城边坐下，包厢实在吵得厉害，他恨不得把嘴贴到景城耳朵上。

“你他妈不会是年纪轻轻就萎了吧。”说着伸手朝景城两间探去。

此时的徐牧坤已经挤到人堆里，把景城英雄救的事迹大肆宣扬，只恨不能立刻送上一幅锦旗。

果真如景城所料，一群人嘻嘻闹闹到十二才散场。

“你妈的。”一把抓住要作怪的手，游戏一阵灰屏，以失败告终。

使了几下力也没能挣开，钱烁回过正要骂是哪个不长，就瞧见了景城后一副看闹样的徐牧坤，他不认得景城却是知这位徐二少的。见钱烁松了拽着那女人的手，景城也收了力，洗手，自如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