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渐渐小了，宋问最后一下用力推挤，连带着用右手将孩拖外，再将胎盘娩，拼着一气将孩脐带割断后便不省人事的倒在地上了。

只是宋问现下完全没再有力去那东西，羊戳破后圆的肚瞬间瘪下去不少，孩落势极快的在了，但又因为缩无力无法顺利下行。宋问抖着爬回去把剩下半颗产药吃下，便又扣住那块石是把自己撑起跪姿，顺着快速袭来的剧痛往下使力。

“啊嗯……嗯……”烈的憋涨疼痛从后腰到腹底细细密密地连成一片，像是被人没有间隙的捶打，一双细几乎要脱力的往下跌，布袜在挣扎中蹭掉了一只，细瘦的脚掌蹬在地上，被疼痛侵扰的难耐蜷起又放开。

他自己忍受了近三天的产痛折磨，却都没有比自己推腹这一下痛得厉害，仿佛一下就回到了从前为了复仇毫不迟疑地作自己的时候，那时候他不小心自己的，别人也只当他是个玩意儿，而到了后来琼御喜他，便觉得他上拉小都要心疼死，更别提让他自伤了。现下他跪在这里，一狼狈，颜面尽失的撅着想要将腹中的孩推挤来，痛得几乎想直接了结自己，不由得觉得委屈的不行，便又气又难过的哭了来，趁着上没力需要休息一会儿，由着自己哭的一一的像个孩。

宋问觉得自己现下得像是个破风箱，腔得要极力起伏才能完成一次呼，大还在颤颤巍巍的撑着，膝盖以下却已没了知觉。中间的胎将原本漂亮粉的小撑得撕裂，主人却仍用纤细的手指小心地护着它，尽自己几乎为了这个东西耗尽心血。

外面突然炸了阵雷，惊得宋问神志回笼。他跪在地上环视了一遍山，最后将视线落在自己小心地放在石椅上的那青玉簪上。他爬过去抓起那簪，神莫名的变幻了几下，终于咬着岔开跪在地上，准备用它开自己的羊。他的已经充分好了生产的准备，绵乖顺的敞着嘴，可以直接吃下那玉，只是他记得那东西整去也不过刚能到，便将中指也伸去，企图用让的尖够到胞。

伸内的是玉簪的锐，宋问怕不小心戳到别的地方再徒增麻烦，便只得调动全力气将抬，慢慢将冰凉的青玉吃里。他得极谨慎，即便一腔一下就被刺激的缠到那玉上，也拼命呼稳住手，待的终于到尖锐的凉意，便将中指放到下狠狠地坐了下去。瞬间反的向中间绞以保护脆弱内里，却只是徒劳的围着那的冰凉玉奋力了几个来回，得宋问支撑不住地趴下躯，扶着肚声了起来。下此刻失控般地使劲儿往里嘬玉，得那冰凉玉在最为温的里肆意搅动起来，是把宋问得开始哭叫，边往外便在空中胡的摇，连坠到间的肚都被甩地晃起来，牵动起的坠痛。

宋问就这样撅着跪在地上，被那凉玉搅得一会儿下痉挛着收缩，一会又疼的抱着肚一动不敢动的哼唧，过了约有一刻钟才终于察觉那玉簪好像把什么东西戳破了，下瞬间大量透明，连那青玉簪都被外落在地上。

额角的冷汗顺着侧脸到小巧的下颏上，宋问绝望的发现以这个速度自己绝不可能在暴雨结束前产下孩，终是闭了闭，将托在腹底的手了上来，虚虚的罩在垂坠的肚上，随着再次袭来的力缩使劲儿往下推挤腹。

“嗯啊！不啊……嗯……啊啊……”这疼痛实在有些超他的极限，一下便痛的他浑发的往下倒，瞧着就又要落到地上才又撑在后没让自己坐下，扶在墙上的右手已被他抠破了掌心，血珠顺着纤细白皙的手腕到臂弯再落到下上，倒是淹没在下的狼藉里看不了。他一青丝尽数堆在前，黏在莹的前，肚腹上，整个人终于崩溃的哭了来。

那一下虽是痛极，却也是真的有用，待他再扶着石跪起来，发现孩的大概已经过了。憋涨几乎达到了极致，他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探孩的，发现几次用力之后差不多到了，便将抵在石上，右手置于下准备护住孩的，左手扶在肚腹上，狠狠心又往下推挤了两次，只觉得下腹已经痛得麻木，小涨到极致后似乎是撕裂了，随后便有一个的东西抵在了自己右手上，伴随着哗啦一下溅的胎。

浑发抖地定在原地不敢再动，看着外面开始下雨，宋问几乎有些放弃地想就这样死了算了，自己杀了琼御，再赔她两条命，只是再没机会给她报仇，给自己报仇。

“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