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树年听着，其实心有，嘴有涩，眶也莫名地就刺痛了起来，像是想要落泪，「我也是。」

「……结果反而是你比我还懂呢。」吴政萱笑了几声，却不是真的想笑所以笑，是因为只能表现这样的情绪，「叶树年，我可以拜託你一件事吗？」

自己贴无谓的标籤，我不是同恋，也不是异恋，我只是刚好喜上和我同的人。」

「回报？」

吴政萱表情明显呆住，然后又轻轻靠回叶树年的膛，「是啊，没有人能像你们那么我了。」

「我的意思是，我们的是那个人的一切，他笑、他哭，我们都愿意接受，那都是基于我们最本的情，而不是因为他的别所以我们他。」

那时叶树年的语气，多定。

「其实我不能回报你什么。」

「嗯？」

「什么跟什么嘛……」吴政萱咕噥。

「你现在对我这么好，万一我离不开你怎么办？」吴政萱撒般地说，「而且我女朋友肯定会吃醋的。」

「……这样就够了。」叶树年也不自觉笑来，这才是吴政萱的风格。

叶树年其实被吴政萱的举动吓到了，但还是稳稳地接住了她，一时之间也没有推开，反而是因为她那沉重的语气担忧起来，轻轻住她的肩膀，「你其实不用想那么多，你谁就是谁，与她是不是和你同没有关係。而且假设真的有一天我们在一起了，那不是因为我们不同的人了，而是不再那个同的他，反而上异的你。」

「所以，我也你们。」吴政萱又说，这时她浅浅的、满足的笑顏，「一辈，都你们。」

「不会。」而叶树年也只能这么回答。

「也不是这样……」

「真的。」

吴政萱沉默，注视着叶树年良久，貌似定格了，最后竟然闭上往前倒，靠在叶树年的怀里，「那看来，是我给自己贴太多标籤了？」

叶树年呆愣，因为这两个字而受到莫大的惊吓，「为什么？」

「叶树年。」吴政萱埋在他的怀里，闷闷地唤着。

她这么说。

「抱我吧。」

叶树年无奈地垂下眉，「我不对你好会被你打啊。」

「什么事？」

「……你真的很不浪漫耶。」

「但是，也没办法不对你好。」叶树年叹了气，「你老是这样冒冒失失的，我不对你好，可能也没人对你好了。」

「嗯，你现在这么包容我，可是我不能回报你什么。」吴政萱低笑，然后又把手收得更，「我大概也只会在你很难过的时候说狠话打醒你。」

「谢谢。」

吴政萱闭上了，有难过地问，「真的？」

「我也会尽我所能地你。」

「我没说你没人。」叶树年哄着，「只是能像你女朋友或像我这样对你的人可不多。」

叶树年能觉得到怀抱中的吴政萱有多纤弱，女孩柔的躯也毫无隙地贴在自己上，而她及肩的发丝柔顺，有着淡淡的香味，叶树年嗅得到。她环抱住自己腰际的手臂细长，还觉得到她用力而执着地揪住自己后背的衣服，像是自己会跑掉。

叶树年没有回答。

「就抱我嘛，又不会把你吃掉。」吴政萱抬失笑，「还是，你只想抱那个男的，其他人都不愿意碰一下了？」

「不要把我说得好像没人好吗！」吴政萱不满地抬起抱怨。

「就当安我一下吧。」吴政萱落寞的神情，抓住了叶树年的制服，「我有难过啊。」

吴政萱愣了下。

叶树年看着吴政萱的，确实在她里见到了那不可测的疲倦与忧愁，也许她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叶树年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呼，松开了捉住吴政萱肩膀的手，有犹疑地把手环到她的后颈，将她轻轻拉怀抱之中。吴政萱明显地僵了一下，最后地抱住了叶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