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唐文楷一惊，

「是吗──」唐文楷怀疑地看着叶树年，然后才把视线移到黄善如上，原本想开问问她是谁，却在见到黄善如的脸时僵住。

「抱歉。」叶树年不好意思地致歉，却看见黄善如和唐文楷还是僵持着，什么话也没说，只好先引起唐文楷的注意，「那，你不是来找我的吗？总不是只打算问这个吧？」

有不可思议，也有让人振乏力。

直到那个人对自己投以不晓得是失望还是无力的神。

她现下可没有馀力去关心其他事了。

「谢谢。」唐文楷这么说，叶树年只是莞尔。

叶树年，便领着袁夏和唐文楷他们走了。

「你认识学妹？」

黄善如亦同，两人便尷尬地互相看了一就移开目光。

尤其是在真正想要关心、了解某个人时，更是忽然之间当机，宛若故障的机人，就这样完全停摆。

「昨天完报告就睡着了。」叶树年搔搔，「所以没过去找你们。」

袁夏皱眉，想开，却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要求唐文楷说事情。

黄善如则是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想起郭沛君老早就说过她前男友认识叶树年，只是压没有想到原来人际圈其实也不宽，窄的，拐个弯也能遇到有所关联的每一个人。

「我们等你很久耶。」袁夏苦笑，「等到人家都倒数了，烟火放了，还是没等到你。」

袁夏却始终都不晓得该如何是好，她总是不懂得适时展现温柔。

「怎么了？」袁夏走在唐文楷后不远，没一会边跟上来，却看见他有些不自在的神情。

叶树年问，语气并没有咄咄人，只是目光十分认真，瞅得令唐文楷一阵心虚，却又迟迟说不话来。袁夏就站在一旁，一句话也没说，就等着唐文楷说什么。

「不能说吗？」叶树年见唐文楷一语不发，心里便略知一二，也许是私事吧。

「是不意外啊。」叶树年只是轻笑，没有在当下说些什么，然后看向黄善如，「那学妹，我就和我朋友先走囉！谢谢你的卡片，我回去会好好看的。」

「啊，当然不只是这样啊……」唐文楷忽然回过神，尷尬地一笑，别过没再看黄善如，故作没事样，「今天是打算来让你请吃午餐的啊！我和袁夏可都还没吃喔。」

另一方面，等走远麵馆后，叶树年就在路边停下了脚步，转向唐文楷，「好了，先告诉我你怎么了吧？」

「还不是你昨天没来跟我们一起跨年，唐文楷就说什么今天非要找你来聊聊，问你到底忙什么。」袁夏耸肩，随即便把问题拋到脑后。

「可以等过一阵再谈这个吗？」唐文楷无奈地乾笑了下，「现在，不太想讲这件事。」

「喔，好！学长再见！」黄善如也从若有所思的模样中，有靦腆却也无法掩饰那不自在地微微一笑，「路上小心。」

她才开始后悔自己的沉默。

对唐文楷来说，这其实是有难于啟齿的事，因为若要讲，便会牵扯到与前女友的事情，他不大愿意谈这个，这对他来说有复杂，不是三言两语可以带过的。

「没有啦。」唐文楷只是乾笑几声，企图掩饰一些不寻常，袁夏挑挑眉，正想询问，叶树年就开：「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啊？」突然的，唐文楷就这样走过来，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立刻破坏那温馨而舒服的气氛。

「嗯。」叶树年也只是贴地，并不打算再追问，他自己很明白那不想被人穷追猛打的觉。

「就知。」

「嘛，不要一副你好像早就料到的样好吗！」唐文楷孩气地嚷嚷，但眨的频率却明显有些快，叶树年觉得到他的些许焦虑。

有些话，总得到了某个成熟的时机，才会不自觉吐来。

「才没有。」叶树年无奈地回。

黄善如叹了气，想到之后又有可能遇见郭沛君的前男友，竟觉得有忧鬱，毕竟又牵扯上关係的话，事情就会有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