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饼,叫我买的。”
“她还好吗?”
“不摔东西了,但不怎么吃了。她难得想吃烧饼,我就来买了。”
托木给了钱:“不妨碍你卖烧饼了。”
就在托木想走的时候,阿馏出现了。
“阿馏,你怎么在这?”
阿馏没有回答,拿起了剑向清风挥去。
人们一下子四散了。
清风没有武器,只好躲闪。
“阿馏,你怎么了?”
托木木纳地站在一边不知怎么办。
就在阿馏要一剑砍到清风时,红衣的青衣出现,用玉笛挡住了阿馏的剑。
阿馏和青衣周旋了起来。
“托木王子,拜托你拖住阿馏。”
托木不明所以,但还是帮了。
托木从靴子里拿出一把刀,虽不长,但是能应付。
托木替青衣挡住了阿馏的攻击,青衣退到后面。
“别妨碍我。”
阿馏怒了起来。
青衣愣了,她到底是没意识,还是有意识。
“不管怎样,快吹笛子。”
清风叫道。
青衣褪去了红衣,赶紧吹起了金笛。
金笛的声音弥漫开来,阿馏一直在挣扎,托木和清风都没有了力气。
突然,从天而降了一把剑,直直地向青衣飞来。
青衣在吹金笛没有办法分心,所以也没有注意到飞来的剑。
清风想跑过去却寸步难行。
就在这时,无泪不知从哪里跑出来挡在了青衣面前。
那把剑直直地插进了无泪的胸膛。
青衣因为剑的冲击力被迫停止了吹笛。
青衣抱起无泪:“无泪哥哥,无泪哥哥。”
无泪笑了:“你不是喜欢叫我大哥哥的吗?你没事就好了,纁衣。”
青衣听到无泪叫“纁衣”,无比的震撼。
说完无泪便昏了过去。
阿馏昏了过去,托木带他回去。
清风和青衣一起将无泪带到宫里去医治。
青衣怕阿馏再受控,就在她睡着的时候,又吹了一曲。
无泪却是回天无术了。
青衣和清风站在帘子外,看着无泪,希望他能再醒过来。
这时一个白袍女子跑到无泪的床边。
“大哥哥,大哥哥。”
那是还未脱下祭祀服的纁衣。
可是无泪再也没反应了。
青衣走上前去伏在纁衣的耳边说了些话,又回来。
纁衣不知从哪变出只笛子,吹了起来。
那曲子悠扬,让人有种心底暖暖的感觉。
不禁意间,无泪流泪了,也永远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