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丝绸睡裙撕裂的声音。
李承乾把那些碍事的破裂绸缎扔到床下去,拽上了她半裸的身上唯一剩下的那条小小可怜的乳白色内裤。
“…嗯……”
月奴无助的在床上乱摇着头,把一头长发摇的散乱,脸涨得通红,羞涩的紧紧闭着眼睛,小手像奶猫的爪垫一样,胡乱的扒拉着李承乾放在她内裤上的手,“…不要……”
“这时候知道求饶了?”
李承乾停了下来,笑着撑着身俯下去,吻在她几乎要泛红的鼻尖上:
“知道我要干什么吗?嗯?”
她猛地停住,像只傻了一样的小动物一样呆呆的仰头看着他,雪白的两只乳房就那样带着他方才掐咬出的红痕,微微颤抖着裸露在他面前。
他望着她的模样,一把狠狠撕裂了她身上最后那条薄薄的内裤,然后从她臀下把碎布片抽了出来。
那柔软细腻,还从来没有男人见过的少女阴部赤裸裸地完全暴露出来。
他瞧着她楚楚可怜的眼神,笑着吻了下去。
声音恶狠狠的,甚为沙哑,俯在她耳畔,热气吹拂过通红耳廓:
“我要肏你啊。”
那是李承乾日思夜想了数十年的身体。他把她狠狠摁在自己身下时,几乎要丧失了理智,顾不得那其实还是小女孩的初夜。
“……嗯嗯……疼……”
李承乾把她雪白娇嫩的乳房揉弄在宽掌中时,月奴忍不住在他手下呜咽出声,“呜……疼…”
“这就疼的叫出声来了?”
他手上轻了些,却笑着在她乳头上来回拨弄了几下,似把玩一颗樱桃,引的她敏感的又呜咽起来。
他手指缓缓在她半张泛红的穴口打着转,笑着说,“待会儿插你这儿时,那可得疼的怎么叫?”
他手伸在那里,月奴夹腿都没办法夹,只能张着腿躺在那里,闭着眼睛哭出来。
人一哭李承乾便心疼起来,把小人儿揽进怀里,缓慢而温存的吻干了她脸上的泪水,声音温柔下来,哄道,“好了好了。月奴不哭了。我们月奴还是个小处女呢。不逗你了。”
她就那么缩在他怀里,许久仰起下巴来看他一眼,眼眶湿润泛着通红,眼角犹挂泪,打了个小小的哭嗝。
一副被欺负的不行,又只能任由人欺凌的神情。
李承乾一把打横抱起她,大步便朝卧室外走去。
卧室外便是他的书房,置着一张宽大的办公长桌,那是他平时用来办公处理各路文件的地方。
他阔步走过去,将她随手扔在那张庄严的桌子上时,那桌面上甚至还摆放着一面小小的国旗。
少女羞的雪白泛红的裸体就那样和威严的旗帜摆在了一起。
月奴下意识的把两只小手像爪子似的搭在胸前,半仰着脖子,慌乱无助的看着他。
李承乾抓住了她纤细修长的脚踝,将她往下拖了拖,让她上半身躺在桌子上,双腿垂在桌下。
他宽厚而带着薄茧的手抚摸过女孩雪白的大腿内侧,带起一阵阵含着哭腔的呜咽,而后分开了她的双腿,把那处从未示人的隐密之处尽情裸露在自己眼前。
娇嫩细腻,浅粉泛红,似是晨雾里最新鲜沾惹水露的花蕾,含苞等他来采摘。
月奴扭动着上半身,羞的满脸通红,像条鱼一样扑腾着企图坐起来。
“不要………呜……”
李承乾站在她两腿之间,毫不留情的把她一手摁了回去,他弯下腰,双手撑在她身侧,俯在她身上,一片阴影笼罩住她。
“嘘……”
他温柔的吻干她眼角泪痕,声音低哑。
“乖……别怕。”
“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