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
他抬起手来,一行走过去,对着今天带来月奴的一列士兵一枪一个,地上倒下去一列尸体。
尔后对着两人架着的副官双腿间一连三枪,左右膝上各一枪。
人瘫在地上,惨烈的叫声就连外面都听的一清二楚。
“他全家带过来了吗?”
他转身问杜荷。
杜荷叹了口气,点点头,“是。”
“自己爬到杜司令那儿,把刀拿过来。你家一共十口人,算上你自己,自己杀干净。三分钟。剩下哪个,哪个扔到军营里,干死了扔去喂狗。”
李承乾把随身的佩刀隔空扔给走廊另一端的杜荷,“你看着表。处理干净。”
回到卧室里时,掩好了门。
那赤身裸体的女孩仍缩在金色鸟笼的角落里,手抓着笼子,身子死死抵着,浑身发抖。
“别怕…别怕……嘘。我不会伤害你…我保证。”
李承乾从床头拿下来毯子,披在女孩身上,裹住了她赤裸的身体,尔后转过身去,不再看她,“你自己先整理好。”
喘气,冷静,李承乾握着拳,闭着眼睛无声的深深喘气。
竭力克制自己冷静下来。
过了半晌,他转过身去,在那座金鸟笼前蹲下身,对着笼中的女孩伸出手,放轻了声音,似在引诱哄慰一只小动物:
“出来。到我这儿来。好吗?”
少女瑟缩的身影映在他瞳孔里,他只消如此看着她,前后两世,万般温柔皆涌上心头。
这时候李承乾的眼神是软的,“我保证。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一分一毫。”
他慢慢地,试探的向笼子里伸出手去,像在抓铺一只易惊的幼猫,“我抱你出来。好不好?”
她不说话,慢慢松开了手,低着颤抖的睫毛,任他触碰到了自己的身体,然后将自己抱出笼子。
柔软,白嫩。搭在脖颈上的小手软绵绵的,浑身就像叫人抽了骨头一样,雪团似的一小团缩在人怀里。
还是一如李承乾旧年的记忆。
李承乾隔着毛毯打横抱着她,往床上走去。
他在她耳边温柔的低声说话。
“你叫陈月。是不是?”
她闭着眼睛,低低的应,“…嗯。”
“家里人叫你什么小名?”
“…月月。”
“那以后,我叫你月奴。好不好?”
李承乾把她放在床上,让她双腿垂着坐在床边。
她雪白的双腿赤裸着从毛毯下露出来。
他蹲在她床边,替她掩了掩。
月奴半低着头,一双忧郁的大眼睛第一次抬起来看着他。
“为什么…这么叫我?”
李承乾抬头看着她,对她笑了笑,替她整理好一头乱糟糟的头发。
“这是古代女孩喜欢用的小字。”
她忧郁的望着他,看起来身体还在轻微的发抖。
李承乾注意到了,叹了一口气,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不怕了。不怕了。”
“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