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都心如刀绞。
“这些话是温雪跟你说的?”梅隐冷冷地道。仿佛周围的温度瞬间降到了零下。
“难道不是么?”阿羡不敢看她的眼睛,只好偏过头去,语气还带了一些委屈。
良久,久到阿羡以为自己惹他生气了。突然梅隐把头放在他的肩窝里,声音闷闷地道:“我对温雪有照顾的义务,也亏欠他许多东西,但只是姐弟之情,仅此而已。”
“真的吗?”阿羡仿佛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般,“你不会因为他赶我走对么?我可以相信你,对不对?”
“嗯,我不会赶你走。”梅隐揉揉他的头发,目光如水温柔。
阿羡努力扯出一丝欣慰的微笑:“只要你不赶我走就好,我可以给你做小,没有名分也无所谓,你可以娶他的,你娶多少男人都可以,我可以伺候你们,我……唔……”阿羡的嘴再次被梅隐封住,她的舌头与他的缠绵在一起,纠缠之处牵出一缕银丝。她抬起他的一条腿,压在胸前,褪下自己的下裳,将他的充血的肉茎纳入体内。那干涩火热的地带仿佛立刻遭了甘霖一般,壮硕的肉芽被一管濡湿温热的甬道环抱了起来。
“啊哈……被吃进去了……”他的身体感受到那股灼热的甘泉后立刻紧绷了起来,但是四肢又变得十分无力,身上酥软如麻,只能喉咙间不间断地发出破碎的呻吟。
“喜欢么?”梅隐的痴笑在他耳边润开。
阿羡偏过头,红着脸点点头,抑制不住猛烈地喘息,一双玉手紧紧地抓在草地上。
“喜欢就再吃深一点。”说着,梅隐挺了挺腰。
“啊……”他的腰像蛇一般扭动起来,一根肉茎被深深地挤进温热的甬道深处,点滴酥麻的异样之感从肉茎上扩散到脊柱上蔓延遍浑身。
随着梅隐的律动越来越快,他的身体被享用和品尝的特殊感觉让他觉得十分羞耻和难为情,是一种身为男人的特殊的羞耻之感。可这种感觉愈发强烈,他的肉茎就越是坚硬,仿佛像一个不要脸的荡夫一样,期待着被女人品尝和使用。
他的身体自从习武之后愈发健康了,已经恢复到当初不需要媚药就能正常勃起的状况,而且比过去更加持久和坚挺,似乎让梅隐更加喜欢了。梅隐喜欢他的身子,便经常来要他,现在连地点也不择选了,竟然在这荒郊野岭、露天席地的要他。月亮似乎都因为害羞而躲了起来。光线十分黯淡,她趴在他身上,腰间有一下没一下地进攻着,看着他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呻吟,这令她十分有成就感。
“啊啊啊啊……快要到了……呜……”他蜷缩紧了脚趾,咬住下唇迎接高潮的到来。
她抚摸着这张脸,仿佛看到了那个人,但他又不是那个人,这种感觉十分奇妙。
“额啊……”她突然感觉到身体一震,腹部一阵痉挛,酥麻的快感瞬间没顶。濡湿温热的甬道内倏然涌下大量潮水,被那高潮过后磨得充血而绽开的肉茎悉数吞咽了下去。
“哈……糟了……”她缓缓平静下来,伏在他的身上喘息,一不小心又内射了。
阿羡从余韵中安静下来,抚着身上女人的脊背,似乎安抚着又有些自卑地说:“没关系的,我不会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