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笙觉察到李晏的手在发抖，她牵着他的手，将他往房间里带去。她想象不当时的情景，却也知对于李晏而言，那一定又是一段噩梦般的回忆。

“确实想要……”他的目光四下游移：“但现在还能忍。”

“主人赏的鞭，不疼的。”李晏摇了摇，这个度他是畏惧的，但他还是顺着主人的牵引站起来，双膝微微有些发抖。

梁玉笙完全没能预料到他的动作，于是在跌李晏怀中的一瞬稍许惊讶的表情。寻常人或是畏惧她，或是忌惮她，虽然有师傅和同门对她关心照顾，可不曾有人像李晏这般看待过她，无论她在旁人中如何的“不对劲”，他对她的心意都不曾动摇过。梁玉笙从未遇到过像他这样的人，也未曾想过自己对一个人卸下防备会如此轻易。

“李晏，今晚已经是新月了。”梁玉笙拉了他的手从屋下，李晏的惊呼卡在咙里，却发现在他落地摔断之前，她以术法让两人悬浮于半空。“朔夜将近，如今你应是情涨难忍才对。”她看他一，从方才开始她就觉察到李晏的温比起平日许多，何况前几日鞭刑之时，在场数位弟都对他反应异常，咒对他本人的影响只会更严重才是，但李晏始终未曾开同她提过这件事。

“主人，是喜疼的。”李晏低下，他不自觉握她的手：“被调教了这么久，如今的就是这样的。”说着他的嘴角泛一丝苦笑：“您不用对如此小心。”其实他很耐玩，也很耐，凌和疼痛多数都会让他的起反应，有时候他甚至希望主人能对他暴一，只是这份肮脏龌龊的念，他是不会主动告诉她的。

“跟我说实话。”梁玉笙一只手托着李晏的下，让他看着自己的睛：“不许隐瞒。”

李晏像是被她的目光到一般，他这才反应过来两人的姿势：“……是……是僭越了……”说着他慌忙松开手，两颊染上霞。

“够了。”这一次梁玉笙没让他说完，她同李晏一起了卧房，在案桌上燃起安神的香线，然后她将李晏压在床榻上。“李晏，今晚不需要忍耐。”她轻声说，声音贴着他耳廓。李晏到失控的从后淌来，了他的。

梁玉笙不满的蹙眉：“说实话。”

梁玉笙凑近李晏，她嗅着他肩背淡淡的伤药气味：“明日也忍得住？”她行刑时虽没有故意放轻力，但每一鞭也都避开了骨，李晏上只是些伤，行房时应该是不妨事的。

“……”李晏张结，其实他已近极限，明日他应当不可能再勉自己装作无事的样。

“忍得住？”梁玉笙引着他落到地上，眯起睛打量着他。合教折磨人的法歹毒，李晏双间纹错，为的就是让他在发情之日理智尽失。

“主……主人……”梁玉笙离得太近了，近到让他张，她说话时的气息到侧颈，让他的更了。李晏眯起睛，他咬了一下自己的嘴，断断续续回答她的问题：“过去，教主让忍过，他想看看那些咒印的效果。”

“李晏。”梁玉笙很快便平复了心情，她轻轻推了推他的手臂：“谢谢。”她从他的抬起，坦诚的对他谢。

恰逢夕完全落了下去，天边能够看见新月，梁玉笙拉起李晏的手，让他从屋站起：“背上的伤还疼吗？”

温驯，可到底也是男，量骨架比她大些，也比她半个：“请您不要说这妄自菲薄的话，对而言您是十分重要的。”梁玉笙的侧脸贴着李晏的，能够听见他心的厉害。他被她将养数月，比初遇之时好了许多，虽然现下李晏上依旧带着药味，但早已不是原先那副包骨的模样，他的腰侧和胳膊上都长了些，靠着让人觉得了些，也和了些。

李晏犹豫着承认，其实这几日晨昏之时，他的后常沁沾染亵，虽然他表面装作不在意，半夜里却也偷偷自渎过：“主人您没有兴致，可以忍的。”他并非不想要，只是近来看着梁玉笙被门派中诸多事务缠，他不想扰她烦心。

“是吗？”梁玉笙没从李晏的脸上看说谎的痕迹，虽说原本她就不擅分辨这些，但她选择相他。李晏从到脚都是散发着与旁人格格不的气氛，他确实与梁玉笙认识的任何人都不同，他卑微顺从，却在莫名的地方固执己见，他看似胆小怯懦，却连自己的命都不甚在意。他让人迷惑、让人犹豫、让人为难，但是并不让人讨厌。

“记不清当时的事了。”李晏乖乖跟在她后，面孔逐渐变得雪白：“早晨的时候，床上都是血，的裂开了，很疼……但周围人都说，是晚上哭着求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