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喘息声根本控制不住,手指攥住她发丝用力,说不清是想要阻止还是在催促继续。光线的弱化放大了五感,她听见自己唇舌间湿濡濡的水声,还有喉间喘不过气似的的抽噎,他是不是将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那些蓄在她眼尾的红,鼻尖不断渗出的汗珠,那两瓣红的唇是怎样含住他一寸一寸往里面吞,又被怎样抵出细小的颤抖,她想得心尖发痒,从那愈加要撑破嘴角的硬度中获得了一种奇异的满足感,腿软得跪不住了,腿心里一点一点沁出湿意,很快便湿得不成样子,黏腻的水液顺着腿根蜿蜒而下,让她错觉自己要由那个湿滑的缝隙全漏出去,由此变成的扁平的,只有被灌入更热的......更多的东西,才能被重新填满。
? 头晕脑胀地想着,却被托住下巴,那根阴茎也从她嘴里湿淋淋地抽了出去,甚至还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 一直堵在喉咙口的低吟也随之漏出来,骤然空虚的嘴唇却一时无法完全合拢,齐心竹怔怔看向他。
? “射不出来。”萧应夺低声喘息着,嗓音又沙又哑,沉沉地压着人耳朵,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胯间乱晃的那根大家伙,胡乱地打了几下,前液从铃口溢出,胀得赤红的龟头在指节间若隐若现,那个画面就烧在她眼睛里,连同水液被摩擦出来的那种“咕叽”“咕叽”的声响也在脑海里牵连起同频的跳动。
? “第一次......第一次不熟练,让我多练习几次,多练习几次就肯定能让你舒服了。”她磕绊地解释,口腔里仍有被塞满的错觉,分泌过剩的唾液也让声音含糊不清,岔开腿坐在他腰间,几乎是挣扎着,去扯他上身最后那一件衬衣,手掌带着滚烫的温度在他肌肤上游离,每个字从发麻的喉咙口吐出来都控制不住地在发颤,“宝贝儿,干我。”
? 意乱情迷,还是意乱情迷,两人赤条条地滚进床单,身体的摩擦,爱抚,一刻都没法停止,赤裸相贴的每一寸都有火星在冒,齐心竹被那温度点燃,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像要蒸干了,那根硬热的东西也被她夹入两股之间,沉甸甸地压住濡湿的花唇摩擦,滑得不成样子,裹着青筋的茎身每每顶过那条微微张开的小缝,就有更多黏腻的水液溢出来,水润的咕叽声止也止不住,她被顶得全身都在颤,除了呻吟根本发不出其他的声音,耳根后的腺体也热得发痛,信息素的味道前所未有的浓烈,她打开双腿,手指掰那两瓣绵软的臀肉,好让吐着水的那道缝隙露出来,“进来......快进来。”
? 萧应夺握住性器根部沉下腰,目光落在她打开的腿心里,看着那张藏在股缝里艳丽淫靡的小口颤颤地咬住龟头,紧缩着往里吸。有些太紧了,破入尤为艰涩,但同时又有酥麻的战栗感自尾椎升起,好像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在了被夹紧的那一处,
? “放松。”他鼻间发出一声闷哼,湿漉漉地往里顶,粗硕的茎身将缝隙撑饱,一点点没入穴口层叠的褶皱,昏暗的光线里那点红格外刺目,他停下,喘一口气,双手握住她的胯骨,哑声问:“疼吗?”
? “不......不疼啊,”她涣散的眼神聚起来一点,赤裸的胸口起伏着,血色一层一层漫上脖颈,像在努力放松自己,不想绞痛他,穴肉也在紧紧咬着将他往里吸,“你进来,全部都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