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从她嘴里撬出点有用的东西来。”
? ?“我留了她的信息素,不会让她太轻易死的,“她脊背和胸腔都在剧烈起伏,语气里有掩盖不住的愤怒和厌恶,“还有光明会,那堆臭虫敢把主意打在你身上,就等着被我一个一个揪出来扒皮抽筋碾成碎渣......”
? 萧应夺拧她的脸蛋,将她的话打断:“别乱来,”他太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向导在自己出了事之后会有多冲动,“光明会的情况很复杂,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厘清的。要连根拔起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你一个人贸然牵涉其中很危险。”
? “嗯,我知道。”齐心竹抓着他衣服的指尖收紧,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这一场意外来得太快太突然,当看到萧应夺脸色苍白地蜷缩在地的时候她以为自己的心都要空了,但万幸一切都还来得及,萧应夺还在,完完整整地就在她眼前—这比什么事情都更重要。
? 她用力把他抱进怀里,亲吻缓缓落在他的额头,眼睛,脸颊,最后是嘴唇,轻轻的一触即离,“再休息一会儿吧,萧萧。”
? “嗯。”萧应夺脸颊有点发烫,把头埋进她颈间。
??
? 萧应夺感觉自己在飞,他恍然回神,才发觉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转换到了精神体的意识里。
? 他低下头,看见自己毛茸茸的爪子正踩在金光闪闪的鳞片上,跟在一辆军用越野车后在树林间快速穿梭。
? 巨蟒的速度很快,身子拔得很高,在地形复杂的丛林也如履平地。正是黄昏,一轮橘黄色的落日堕进了鸟巢里—他好像比落日还要高,越野车在脚底成了巴掌大,但是透过车窗他又看见一个庞大的自己正趴在齐心竹的怀里,齐心竹在顺着他的脊背一下一下轻柔抚摸,又抬起头朝这边看了一眼。
? 他冲她咧了咧嘴,同时在心里有些怪异地想:黑足猫咧嘴的时候,是龇着牙的表情吗?
? 他在巨蟒的头顶调整了一下坐姿,惬意地迎着风眯起眼睛,喉咙里漏出咕噜咕噜的响声。
? 但是没过多久他又感觉到不太对劲—有些太过舒服太过惬意了,就好像之前的那些疼痛只不过是噩梦一场,现在清醒之后连残余的尾巴也没留下。
? 他将意识重新转回本体,从齐心竹怀里撑起身,“你是不是用了伤害转移?”
? “嗯。”齐心竹咬了咬唇,脸色有些发白。
? 她从来不敢瞒他。
? “我不想让你痛。”她解释着。
? “你痛我也不会好受的,” ?萧应夺看着她,“收起来,我不需要。”
? “可以有其他方法让我不痛的。”她的目光落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