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稀奇，”灵犀人反倒是乐了起来，“自打当年盏带着碧云私奔之后，咱们有多久没听过六门涅槃了？难又有谁家的小丫上了的小，要跟他亡命天涯？“

人一上了年纪就有容易唠叨，在这方面灵犀人也不能免俗，这不说还好，一打开话匣就没完没了，听的洛宓耳旁轰鸣，有一他们一下山就会碰到仙后和九幽手拉手丰收舞的错觉。

“观主！观主不好啦！”

“是仙两之间的一个转换仪式，”李羽渊也小声回她，“自古以来，由仙坠者甚多，但也有极少数会改恶从善，为了检验他们改换的决心，修真界便有了针对此事的特殊约定。”

话虽如此，灵犀人为观主自然一言九鼎，就算老黄浮云心里有千万个不乐意，也不得不暂且耐。

“观主是好好的，可我就不好了啊！”守门士哭丧着脸，“刚刚门外来了一个乞丐，嘴里念叨着什么六门涅槃，要往观里闯，我们几个拦不住，前院现在都闹开了！”

六门涅槃？

相比较于左耳右耳的她，已经有了两年经验的李羽渊就应对自如多了，不仅丝毫不觉烦闷，还时不时会上几句话，倒像是真的打小就长在他膝下一样。

“胡说什么呢！”浮云一甩衣袖，“观主这不好好的吗！”

浮云一听眉就皱成了一个疙瘩，“六门涅槃？”

你是脑被驴踢了的老糊涂！

“因改换基者要连闯六个门派，因此这个仪式也被称之为六门涅槃，”青年说到这里，面有些复杂，“我也仅听说过一次，当年炼魂宗盏为娶碧云仙，不惜连闯六门赘招远山，又在新婚之夜当场，携带妻扬长而去，愚了整个修真界。”

李羽渊说这话的时候特意压低过声音，但哪里躲得过元婴修士的耳朵，灵犀人闻言发了一声喟叹，“若论心智之定，盏那小能在我见过的人里排前三，他俩坠的时候可把招远山的那个老太婆给气的不轻，可惜自打碧云死了以后，他行事便越发难测，我都看不太透了。”

可惜，如此师慈徒孝的画面没持续多久就被一个推门而的不速之客给打断了。

“既然有这么大

吃着放凉了的烤鸟，洛宓用手肘了侧的青年，悄悄地问：“六门涅槃是个啥？”

“想要改变立场的门弟，除了的宗门，还需从之中挑选另外两个相当的门派，行连续三关的生死考验，若是成功就会被视为破门而，这时再挑选三个仙门派，一一上门挑战，若是通过了心考验，就可以择其一拜山门……当然，由仙就不用这么麻烦，门一向是来者不拒。”

于是就听丝毫不会恤师弟的老糊涂一边抚摸着经书一边叮嘱弟，“虽说你并非第一次下山，但为师有一些话要你记牢，自两年前归墟重现，这人间已不是原本的太平模样，四妖邪横生，你要………”

本该在守门的邋遢士跌跌撞撞的冲了来，还打了一个趔趄，及时用手撑住地才没摔倒，只不过帽歪到一边，落在了地上。

洛宓若有所思的啃光了竹签上的鸟，角余光扫到李羽渊垂下的手臂，发现他指轻微一抖，待仔细端详又好似无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