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常澄休完，继续去上班。最近一直很少跟同事组队上线，今天一见面，他就旁敲侧击问李常澄是不是了女朋友，隐上线和女友二人世界去了。

同事一想，倒也在理，遂没多说，只埋怨其他朋友没有李常澄任务那么快，一晚上只能赚两三千信用。

“刻苦。”主装模作样说几句，背手离开。

“李常澄好像很好说话，还会给我买糖吃。李常晟严厉，可是说话好让人害羞啊——什么叫为我而生，太直接了吧！”

这问题好像把李常晟难倒，他好一会儿才回答：“也许因为你需要我。”

主不是一直坐办公室，只有发年终奖才现吗？

她决定明天先买一包和顺章的桃糖放在床，女仆不会允许她吃加了太多添加剂的，但只是闻闻味，应该没什么。

李常澄笑：“亮哥，我要女朋友，还不跟你学怎么哄人？哪儿能不告诉你。接了儿活，攒儿钱，心里踏实。”

“也许会，也许不会。”

看穿的模仿，到完无缺却总有一丝恐怖的模仿，再到现在自本心。

“我也需要你。”他说，“德小，我也需要你。”

德善离开虚拟实境，没有立刻离开接收舱。

[不必客气。]

刚过四五分钟，他的终端投影屏忽然自动切到仓储机人维修说明书，无论怎么作都回不来。正纳闷时，后主幽幽：“小李，看说明书呢？”

李常晟全僵，他的运算全停滞一毫秒，对他而言，这是非常严重的事故，整个虚拟实境也因此近乎分崩离析一毫秒。

他离开后，李常澄打开个人终端，继续解包德氏的机密文件。

主什么时候来的？

他装无辜模样：“对，正好没事儿，再看看。”

她掰着手指数不同。

“绝对是爹地的主意！既然是爹地的主意，还是得好好接受训导，不知明天是什么……”

德善松开手：“好了，我下线啦，明天见。”

“我需要你。”

德善起，踮脚抱住他的脖，像是母亲安孩，安弟弟。

“我那房不是自己的，证都没有，万一哪天德氏想起来，要把房平了，或者收回去，我就无家可归了。”

说完她就断开连接。照跟李常澄的约定，他应该将脑波还原终止，德善不会记得自己今天上线学习穿衣、被针穿刺双。可李常晟不是很想让她忘记方才的对话，连带着之前的事情也不愿让她遗忘，于是他如实将虚拟实境中的一切还原为脑波，通过仪传送回德善脑中。

发信账是null，但这次发信人填了

抱怨着直接，她却捂着脸偷笑。

“我需要你。”

她语气认真极了。

他惊一汗。

“如果我不需要你了，你会消失吗？”

“你小有房有车，攒那么多钱什么。”

“一个叫李常澄，一个叫李常晟？还是有时候是李常澄，有时候是李常晟？不太像爹地的取名风格，难是二哥？……有可能，二哥方案也喜改来改去，设计NPC的时候了两设定，很正常。”

德善没有因为他的话而动或者尴尬，反倒问了第二个问题。

李常晟回答时心想：我不会消失，我已经借李常澄的端在五个世界数据中心留下备份，就算德氏把我的计算机阵列理销毁，我也可以在其他地方复活。

李常晟手足无措，学李常澄的样回以拥抱。

“为什么呢？”

主走后，李常澄收到一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