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常澄挑眉。

同一读音对应不同字，就算告诉她也没什么。

德善睁大睛：“哎？李常澄……”

思考无果，德善的训导室就在前。李常澄整了整制服，推门去。

[现在，行第一个任务，训导德善学会自己穿衣。]

她怎么知自己姓什么？

李常澄不知李常晟是衍生了自我意识，还是仅仅据大量数据完模拟人格，本质仍旧是不能独立思考的程序。他字里行间透自己拥有自我意识，可模拟人格为了让自己更加真，也会这么说。

李常晟坦然承认，这都是自己设计。

“嗯。”

李常澄一边走一边消化刚才的提示。

李常澄就是这样的人，有责任心，有正义，一旦决定某件事情，哪怕前路坎坷，也会走到终。

“据你的过往数据演算，我想你会喜。”

德善自觉跟他已经熟悉，见他来了打招呼。

“那的分呢？”

“德善是个吃不吃的人，在没有势的基础上对她温柔，她只会得寸尺，而且她非常擅长利用别人的同情心。德永和德毅在教导她的时候也经常采取罚方式，效果显着。”

“早上好，德善小。”他表情不动，保持NPC该有的冷淡。

“什么？”李常澄反问。

德善乖巧坐在桌边，似乎随着训导变化，她的训导室内饰也发生了变化。原本只有中间的金属桌和两张椅，灯挂得很低，而且是冷白。现在灯光能够照亮角落，颜也变得温许多，墙上多面向外面的一扇窗，正好可以看到远繁华风景。

“李常澄。”

“的确如此，综合考量一切，我认为你喜。”李常晟将方巾拉起，后退一步，正好踏上刚刚停靠的公车，“人类可能不知自己喜什么，想要什么，但我知。”

“除了德总裁的意思，恐怕训导德善，也有你自己的想法在内吧？”

脑波接收舱和虚拟实境的工作原理很简单，接受脑波后，理上传，再将反馈还原导。李常晟的意思是他会切断还原导环节，因此德善不会知在虚拟实境里自己过什么。从脑波接收还原技术现，业界和民间一直有类似的质疑，是否存在通过涉脑波、修改还原内容的犯罪，只是经过海量实验证明几乎不可能，即使成功，成本也得可怕。阻断就简单得多。

李常晟沉默许久才回答。

原本各有目的的人群中，忽然有个坐在路边的年轻兜帽板男起走来，他拉下遮住下半张脸的方巾，正是李常晟。

“当然。”

如果李常晟能的不只是阻断，而是修改呢？

李常晟放开相当一分权限给李常澄，这多少让李常澄心里踏实舒服一儿。他看向训导所大楼：“我和德善没有直接接，她看上去就是个富家大小，不人间烟火，也不近人情那。”

很快李常澄收到长长的任务列表，从教会德善怎么自己买东西到怎么理急情况。他叹李常晟的话还没想完，就看到了训导方式。

德善两手背在后。她的态度太不像对待NPC了。

“.…..因为我是为她而生的。”李常晟回答完，后方突然涌来人群，他淹没在人群中，很快没了踪影。

李常澄不记得她昨天问过问题，也许是自己下线后，系统会自动生成对应NPC，以免德善发现破绽。他想着自己在最好的虚拟实境中看到的NPC会有的反应。

他离开后，视野屏弹窗继续着未结束的对话。

比之前的训导更加过分，甚至可以说是低劣。除了常规的罚，还增加了可以称为殴打和的内容。李常澄离愤怒，他呼系统，质问李常晟缘由。

德善说：“我问你名字嘛。”

李常澄沉声说：“我的过往数据，可没说过我喜吧？”

李常澄轻咳一声：“坐好，今天有新的训导内容。”

“既然你答应，我们就是合作关系。我会把德善训导成符合我的要求的人，你也会知你想知的一切。”

她脸上短暂的疑惑散去，“李常澄警官——”

李常晟说：“我会给你提示。”

而且，李常澄心里莫名有些愧疚，似乎是因为李常晟说对德善实施暴力和的训导是他自己不知却渴望的东西。

“.…..我该怎么。”

“警官，你还记得我昨天问你的问题吗？”

“事情远不是表面的简单。训导过程中，可能会有不愉快，德善要吃儿苦，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伤害她，就算需要伤害，也会让她很舒服。”

[不用担心，开始训导后，她在虚拟实境的一切经历，都不会被还原成脑波，她不会记得发生了什么，只知自己登过。]

“李警官早上好啊。”

的一切有迹可循的经历，更能据李常澄脑波变化作为动量参考，计算最终结果。

“为什么？”

与人类反应无异。

“提示？不是指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