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精瘦的腰部,突然她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
一时间有些犹豫,孙萱庆好像突然反应过来,马上开口,
“恳请陛下…陛下能否…让臣用嘴服侍…求求陛下了求…贱奴不行了…“
唐一鄂想了想,若是此刻摸到那道疤痕,那多扫兴,唐一鄂便允了他的要求,随即起身来,手还侮辱性的拍了拍孙萱庆的脸颊。
唐一鄂半躺在了床上,仔细看过去,唐一鄂头饰都不曾歪过,龙袍整整齐齐穿在身上,只是下摆稍微有些凌乱。
而孙萱庆就不一样了,浑身赤裸,身上不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便是红肿糜烂不堪的。
孙萱庆连忙匍匐在床上,脑袋乖巧地钻进了唐一鄂的裙摆里。
软热的红舌仔细舔着唐一鄂的私处,连上面的毛发也一并梳理干净。然后那红舌又灵活地钻了进去,抵在唐一鄂的敏感处反复讨好舔舐。
唐一鄂只是按着孙萱庆的脑袋,仿佛要将他嵌在自己腿间。
好一会儿,等唐一鄂终于泄出,孙萱庆连忙大口大口吞尽,生怕漏出来弄脏了唐一鄂的龙袍。
而此刻在唐一鄂看不到的地方,那玉茎也大股大股地泄出精液,直到玉茎竭尽干涸到发疼。
等唐一鄂把人脑袋推开时,孙萱庆仿若一个破布娃娃般趴在床上,浑身的脱力让他再也无法动弹。
夜色已深,甚至天有些灰蒙发白。
唐一鄂隐约感觉时辰不早了,再想起明日还得早朝,刚刚还对孙萱庆的伺候满意的她,瞬间对他不爽了。
“王夫还是得恪守夫德,房事上不要像个勾栏小倌般痴缠,明日抄夫德百遍。“
说完也不看孙萱庆反应,便唤人进来伺候更衣沐浴。
等两人梳洗完毕,唐一鄂看孙萱庆呆呆的眼眸好像全无反应,又想起刚刚自己罚他抄书,罚都罚了,也不好收回,便宽慰了句,
“快睡了,明日还有早朝。“
孙萱庆乖巧地窝在唐一鄂怀里,闭上眼,不敢动弹,而唐一鄂很快便呼吸平整了。
伴君如伴虎,孙萱庆此刻根本睡不着。
心又痛又乱又麻,陛下到底对他是什么样的情感,一边将一国王夫比作下贱的小倌,一边又处处带着柔情。
陛下变化真的很大,从前她是天真无邪,就算讨厌他也是写在脸上,后来有了权利便逐渐冷漠了起来,有了唐微柔那个贱人之后,陛下的赤子之心便消散了。
后来朝政乌烟瘴气,其实孙萱庆在等,他想等到陛下的和解,就算牺牲孙家,他也愿意帮助陛下,可是陛下从来不曾正眼看他。
陛下选择了离开,这几年孙萱庆以为自己都快认命了。只要陛下真正欢愉,他又算得了什么。
而且唐微柔又能怎么样,到最后还不是只有乖乖把权利还给嫡长女,他没有子嗣,孙萱庆根本不慌。
孙萱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等着唐微柔老去,可是陛下突然回来了。
回来后的陛下,他快要看不透了。
他开始不知道陛下在想些什么了,对于外貌,肤浅,陛下自然不是肤浅,只不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孙萱庆从来不怪她,陛下自然值得最美好的男子去侍奉,而不是如他一般身有残缺的男子。
只是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陛下突然对他关怀有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