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识相。”毒瘤朝他比着手枪的手势,“想要什么?”
军刺对此莫名一笑,回答,“再说吧。”
现在他得赶紧走。不能因为这个无聊问题浪费时间。
二十分钟后。
“一头畜生!”女巫一把将平板摔在地上。
脆弱娇贵的平板不堪重击,咔嚓粉身碎骨。男女交缠的画面顿时一片漆黑。
女巫两眼冒火。
这不怪她脾气差。任谁看见自己丈夫在床上和一个素昧平生的小女孩翻云覆雨,还能巍然不动坦然笑对,都他妈是好涵养。
更别提这个狗丈夫是靠了自己娘家的势力发家当老大。当初要不是她父亲,继承锡那罗亚毒王位置还轮得到他?
她父亲一生病就原形毕露?这还没死呢!
“请稍安勿躁。”军刺面无表情,劝慰的语言毫无真诚。
女巫瞥了他一眼,冷笑不已,“说吧,你的目的。”
她不是傻子。能在锡那罗亚活下去的,没有一个省油的灯。这种从A国来的心机狗兴冲冲给她送情报,不是有交换条件,就是想坐山观虎斗。
军刺坦然对视,心知此女不好对付,尤其是其背景之强硬,至少在麦格西寇西部可以横行无忌。
“那我说实话。”
女巫颔首。
军刺调整姿态,面露悲哀,攥紧双拳,“那个女人是我的未婚妻。”
“她吸毒,无论如何都戒不掉了。知道我要来这里,她逼着我带上她,可到了这里,她转而又被太多的药粉迷住了。”
“如果不是我盯着她,她肯定会死在这里。”
“我不知道怎么办。监控器是我放在她身上的,可我没想到……”
“她为了吸毒,竟然……”
军刺屡屡哽咽,说不下去。
女巫越听,面色越冷,到最后似乎在向外散发冷气。
军刺不需抬头都能感觉到那股狂暴的怒火。
耶。他在心里给自己竖起大拇指。
“令人作呕!”女巫只手捏着前座椅背,用力之狠,椅背严重变形。
军刺抹了把脸,换成难过又释怀的表现形式。
“算了,我已经灰心了。没有必要再保留希望了。”
“滚蛋!”女巫犀利低吼,瞳孔中熊熊烈焰狂妄,深含对雄性的鄙夷,“滚蛋!”
军刺识趣,麻溜儿扬长而去。
临走前又给自己竖了一次大拇指。
“哐——咔咔——嘣——”
房门粉碎。
女巫扛着冲锋枪横冲直撞进门。身后碎屑飞扬,场面之肃杀,言语无法形容。
毒瘤抬头目瞪口呆。肢体证据还留在身下人体内。
虽然还留着,但在看见女巫的刹那已经死寂如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