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种关乎寻欢作乐的,更难以放手。
下一刻凯文凑近,惊天秘密轰然现世。
“那是老夫人,秦秦淮后妈。”
噼里啪啦的的粉红气泡从何塞背后升起又破灭。
种种猜想万千思绪在他心中奔腾咆哮犹如走马,过山车般跌宕起伏最后扑腾,沉寂了。
何塞仍然没有缓过神。
视频里的女人是老夫人。
老夫人是老爷的配偶。
可视频里的男人是A国理事。
秦秦淮没有生气。
诧异惊恐游移不定晃晃荡荡挤作一团。何塞仍然没有理出个头绪。
实际上他在白所罗门做事许多年,地位一直不上不下。就算手攥A国情报工作,但负责相同任务的还有许多,他也算不上不可或缺。
顶多是跟凯文关系好点儿。
所以一直以来没有什么机会得见老爷老夫人真容,更别提知其本性。无怪他现在如此惊讶。
换做凯文就不一样了,他毕竟是核心里的人,整天跟着秦秦淮,对家族所有人的本性不敢说心知肚明,至少也是领教过一二。所以见到老夫人爬上别人的床,顶多也就是给老爷打个电话,通知他又被绿了。
终究他们俩半斤八两。秦秦淮也乐得看戏。
“好好工作吧。”凯文意味深长,离开的身影颇为仙风道骨。
“你很漂亮。”秦中石坐在女孩对面,装作缠绵悱恻。
“我该走了,曲先生。”女孩低头怯怯。
秦中石沉默,将杯中液体一饮而尽。良久不言。
对面姑娘或许有些不自在,无意识地抓紧了手提包。
她又说,“我该走了,我不在,他会怀疑我的。”
“他既不是你丈夫,又不是你男朋友,怀疑你又算得上什么呢?”秦中石抢白,“或者你在乎他?”
“可你在乎他,为什么要来跟我见面?”
“陪伴我让你痛苦吗阿凡达?”秦中石渣男自觉一脸哀伤。
阿凡达慌了手脚。
最近,军刺一直把她关在家里。她正在好动的年纪,肯定耐不住寂寞,必然会偷偷溜出来。偶然间遇到了秦中石,两人谈天说地感觉不错。秦中石又极其温柔,八方撒网,阿凡达且不知事,一来二去两个人相熟,就常常约定时间见个面。
往往是秦中石来接她,顺便撬了军刺家的门锁,回来的时候再换上。
军刺最近忙得昏天黑地,也没有发现。
现在秦中石面露悲色不想她离开,阿凡达就算再不安也没有办法了。她真的很珍惜这个新相识的朋友。
因为这些年在圣诞老人的管制下,她很少有机会接触外人。
“你别这样,我不走。”她弱弱安慰。
秦中石深吸一口气,正常了。他又给两人杯中添满葡萄酒。想了想觉得不行,不够劲儿。
又扬手,“服务员,来瓶二锅头。”
二锅头颠颠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