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兢兢的看着她。
这小兔子本来就生的好看,偏偏还乖巧的很,自己非要送上门,不收就哭给你看,这谁能扛得住。
越珠走到他日常睡的矮榻旁,那床榻的枕头边上放着明红的佩剑,越珠拔剑出鞘,又提着剑走到明红身边。
她拿剑在明红身上比划着,挑破了他的寝衣,明红白皙的胸膛就露了出来,“你刚刚在那做的事儿,继续做。”
明红的眼睛大睁,他看了看越珠的脸色,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只好低头解裤带,越珠却把剑伸到了他的下巴。
这把剑被自己日日养护,到底有多锋利,没有人比明红自己知道。
他被那把剑抬起了下巴,越珠持着剑,似乎很满意他现在的表情。
“刚刚说了,看着我,明红没听到?”
“明红···明红听到了···”
越珠缓缓收了剑,又转身做到了椅子上,对他说道:“开始吧。”
明红仰着头,掏出了早就已经软了的下体,撸动起来。
他最爱的神明就在他眼前,他做梦都没想过,自己可以这样看着越珠的脸,可以在她的面前做这种事。
但是他却硬不起来。
越珠在用看侍奴的眼光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下贱的淫畜。
侍奴是没有尊严的,明红知道越珠从来不会怜惜一个侍奴,从他自荐枕席的那一刻,他就失去了越珠的尊重,他已经不被越珠当做一个平等的人来看待了。
他最爱的大人,曾经用戏谑的眼睛调侃他,用温柔的眼睛关心他,用疲惫的眼神依靠他,却从来没用这样鄙夷的眼光注视他。
明红撸动着硬不起来的阴茎,却不敢停下,也不敢低头,他就像一个可怜又丑陋的戏子,在给自己的主人做拙劣的表演。
他以为自己可以承受,只要能在大人心里有一席之地,他可以像那些侍奴一样,满足越珠的一切要求。
但如今,只是一个眼神而已,就让他心如刀绞。
哎·····越珠不知道第几次叹气,这可怜兮兮的小兔子,刚刚还口口声声的说要给她当侍奴,现在稍微逗他一下,就委屈的连硬都硬不起来。
她站起身,单膝跪在他面前,按住了他的后脑勺,垂头吻上了他嫣红的小嘴,另一只手握住了他撸动阴茎的手,带着他上下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