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闹呢,怎么急眼了你。”
“你都给我弄死了要你这样和人闹的啊!我也和你闹闹来捏吗的,喜欢闹卧槽。”
我回手朝把烟灰缸摔了出去用了牛劲了这回,草泥马扔偏了,给车玻璃干碎了。
“错了哥别搞了,结婚了这些都是共同财产,你给全砸了,晚上漏风的宝贝,不生气了哦不生气了。”
我想去抢酒瓶又被抱住了,说是抱其实更像是擒拿,用脚在我脖子上环了个死扣,我被她卡的动弹不得,我的后脑抵着她的水管,我往后用力一顶,她被顶的叫出声但是还是没松开。
“你就喜欢这样对吧,就喜欢被动的,装作生气实际上爱死了对吧,好声好气和你说,和我甩脸子,被剪刀脚夹脑袋就同意了,哎呦哎呦又急了哈哈。”
“艹尼吗!”
“多骂几句让自己显得没那么怂是吧,你不会是抖m吧,捏吗起来都哈哈,多奖励你一会,我不管你怎么样明天就去领证,对你就不能商量就得命令,你就好这口。”
“不去,弄死我吧。”
“不去?不去我就干你给你干怀孕了,然后找个楼跳了,让你一个人带孩子狠狠的折磨你。”
“我怎么怀?我都没有!”
“我会向西西弗斯一样耕耘你,向着不可能前进,拒绝就等着被我干死吧,你就喜欢这样对吧,干死你哦。”
或许是因为被夹的缺氧了或是别的,我的脸红了。
本来她还在大声的调戏我,我还在和她骂娘,但一下子我们都停了下来。
拍门声横在我们中间,现在是早上七点不到,那个女人,她又来了。
本来她还在大声的调戏我,我还在和她骂娘,但一下子我们都停了下来。
她准时到来,和所有糟糕的东西一样她从不迟到。
哎呀,忘了,忘了把衣服收进来了。
“你爱她吗?”
一只老鼠向另一只发问。
“可能吧,大概是爱的,一点不爱就不会结婚了。”
“不确定就别搞啊,也省得这样了。”
————我听到动静了!!王全富给我出来。
“你小时候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当的人,一定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