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气急败坏我又很快乐。
有时我自私地想袖手旁观自我保护看你受折磨。
有时我想把你捧在双手宠爱。
有时我想报复你让你也尝尝我的苦痛。
有时我想打碎了吞肚里一声不吭。
我好矛盾。
花儿,自从爱上你以后,我越来越控制不了这些想入非非的自相矛盾的念头。我现在一定和琼瑶剧里的女主人公一样痴傻可笑。
可我没办法,我性格里就是有这一面。平时我掌控得很好,可对你不行,一想到你,就全都乱套了。
我极力保持理智,可感性的那面已经沸腾喧嚣到我无力约束了。
我只能在两头摇摆,偶尔被感性的一面占了上风,做出一些无法预测的荒唐事。
花儿,你看我多可笑。我自己都觉得可笑,可是没办法,我也只能接受这样的我,我得承担爱你的代价。
恐怕以后我在你面前,会越来越无理取闹了。
到时候,你就会嫌我烦了,嫌我磨磨唧唧,嫌我扭扭捏捏,嫌我是个不坦荡的小男人,就像从前我让你看不惯时你不经意说过的那样……
可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啊,我能怎么办?看清了我不是你欣赏的那种男人以后,就早早放过我吧。
我会淡出你的生活,退回合适的位置守护你。
……
翌日。
云花总是恨自己每次和他同眠都不能比他先醒来,那样就可以看到他白纸一样不带情绪安然的睡颜。也许那时的他,会容易看穿一些。
她笑。
可能他也怕被我看穿吧,所以才早早地起身。
“花队,您和曾队昨天晚上……”那个八卦的士兵怕是没挨过揍,又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时祝烽刚好按照曾弋的指示给云花带了热好的干粮:一个馒头两个鸡蛋,还有一颗糖果——友情附送的。
他替云花接了话:“姐妹懂吗,人家是姐妹!”
自从昨天目睹了曾弋在云花面前道歉的场景,他就明白,只要顺着花队的话说,就怎么说都不错。
曾弋巡视归来,好巧不巧又听见这句。看样子这小子是对自己昨天晚上“弃城而逃”颇有怨念啊。
于是他走过来搂过云花的肩,亲昵地把头靠在她肩膀上。
云花也把手搭在他腰上。
二人脸上挂着暧昧到猥琐的笑。
他们有很多无用的默契,比如合力恶心外人。
画面太美,那个士兵心头恶寒,打了个冷颤:“抱歉抱歉,打扰二位!”
人一散开,曾弋就马上出戏,只留云花在那想七想八,这祝烽好像和他有点走的太近了吧,怎么这么殷勤,什么都给他代劳?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眼睛跟长在他身上一样。难道昨天睡在一个帐篷里睡了半宿睡出感情了?
曾弋闲不下来,又到旁边营地指挥工作去了。
“姐,您真不知道这姐妹是什么意思?”祝烽凑过去。
正琢磨他小子呢,他还挺主动:“姐妹不就是姐妹嘛,和兄弟一样。”
他凑近点小声说:“昨天你在那个场合说你俩是姐妹,就是说他是gay。”
“……”有这意思吗?云花鸡蛋剥一半,睁着大眼看着他愣住了。
难怪昨天他脸都绿了。
“我又没冤枉他。”她干脆将计就计,套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