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讶异。向导的五感没有哨兵敏锐,分辨不出向导素细微的差别,所以他无从得知他的哨兵怎么得出这样的结论。
“你不懂。”不一样就根本没有意义,不能十足像你,它就只是一瓶普通的镇静剂。不,它还不如普通的镇静剂。它的冒牌气味不能骗过我,却会让我想起你,想起你不在我身边,而这只会让我更疯狂地陷入对你的需求里。
每当我需要你而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最想忽略的,就是你不在我身边这个事实。
所以这个东西,并非你的替代品,相反,对我来说,根本就是毒药。
“假的就是假的。”她脱口而出。
“那我不在,就找别的向导。”
她不能忍受他会错意,不是人工的还是天然的的问题,她说的假,是只要不是他的,就是假的。
她突然一个上步抱住他,脸贴在他颈侧。她的鼻息扑在他颈间敏感的皮肤上。她闭上眼睛,静静等待呼吸里他逸泄而出的向导素一点一点变得浓郁。
血液随着心跳在他动脉奔涌,而她只要偏偏头就能亲吻舔舐。
然后,他会发出一点什么声音,像火星掉入干燥的原野。
然后,她会烧起来,把他也一起烧化。
他居然忘了推开她,在结合热到来之前。
于是在被放开的那瞬,他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她的领域。
房间里还残留着他的气息,混杂着一点人工仿品,真假参半地包围着她。
今天的他是烟草味儿的,没点燃的那种。其实没点燃以前的烟草很好闻,有股清醇的幽香。
他最近抽烟越发凶了,该劝他少抽点。
……
晚上,周旭帆请大家去ktv给云花庆生,五层高的蛋糕塔看起来既梦幻又霸道。
所有人都很高兴,云花也和大家打成一片。
等唱歌的人都歇了,曾弋点了一首这两年很流行的歌,歌名叫做。
他第一次是在孟格那里听见的这首歌。
当时觉得这首歌太悲凉,爱就爱,不爱就不爱,怎么情歌都这么矫情。
直到在新疆蹲了一周的病房,站在阳台上,看着窗外,他有足够的时间回想和她的过去,思考和她的未来,才发觉自己感同身受。
他突然发现,他给不了她一个安稳的未来。他都不知道几年以后,他还能不能继续服役,他会不会调职或者转业,甚至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出什么意外……
即便他们结合了,他们也不能有私情。
这是白纸黑字写在协议上的。
即使他爱她是无法回避的事实,但是爱她不代表可以不负责任地拿她的未来去冒险。
他们之间有太多不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