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扔了烟，挨着她走，犹豫了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在她耳边小声说：“下次记得穿打底。”

“别走嘛，”他说，“好久不见，我带你观观我的工作。”

“我不是不陪你，我是真没空。”他解释。

“曾队，这位谁啊？”他比曾弋还半个，看上去得有一米八五往上。

曾弋解散了她们让她们练习项目去了。他告诉云，这些女兵是中央文工团哨向表演队的，在排练新节目，来接受一下正规训练，就来这儿让他带着把把关。

“那你们俩叙叙旧，我先走？”

曾弋看到这些伤，皱了皱眉，当即蹲下来拿手她膝盖，仔细检查了一番，才：“没大事儿，下回小心儿。”

一儿的二十岁上下的女兵见曾弋来了，都集合起来敬礼。

“说真的，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穿裙。”曾弋了一香烟叼在嘴里，痞痞地打量她。

“早就剪了。”那日去车站送完母亲，回一个冲动就剪了。当时短得都，现在还长了些呢，“怎么，不好看吗？”

“你别寒碜我！”云怼他。虽然此时此刻面前的曾弋看起来心情大好，光明朗，但是她心里那个挥散不去的影让她面对他时仍有些不自在。哪怕抛下私心，就以普通同事的视角，看过那盘录像带以后，她便无法直视他。

“你们怎么认识的？”云跟他俩开门见山。

向她走来。

“还是说，这说来话长了，就是……”

“云！”老何在叫她。

“和你有关系吗？”

云跟在他后，看着她们，上穿的虽然是作训服，但是一个个肤白得弹可破，还有化着妆的，一个个姿绰约，仪容秀丽，不像是当兵的倒像是搞文艺的。

“……”曾弋有困惑地眨眨，“怎么了，吃枪药啦？”

他摇摇，诚恳：“不太好看。”

这时，一个材优异面容帅气的哨兵突然跑过来一下勾住曾弋的肩，另一手自然地环在他腰上，就差没有提起脚，整个人挂上去了。

“介绍一下，哨向的云上尉。”

“恭喜你啊，第五。”

“我们合作理了事儿。”曾弋的概括能力真是一绝。

“你！”云又羞又恼，对着他前就来了一拳。

她挥了挥手跑过去。

当着何歌的面，云懒得计较。

“呦，怎么把发剪了？”曾弋皱皱眉，一开就是这句话。

“跟你提过的，你。”曾弋叉开保持平衡。

难怪一个个的那么漂亮呢。云觉得上这裙更让她像是野比凤凰，格格不了。

“嗯，我也不是非得要你陪。”你当然没空了，你那私生活多彩，那不比陪我训练有意思多了。

“本来都不知，我们还是老乡呢。”

“我们也没什么要说的。”云赶忙推脱，却被曾弋抓住了手腕。

可惜她一动，非但没遮住，反倒给风一，全来。

她脸一红，赶把他拉起来。

云被他看的不自在，手里攥着裙摆，试图用这条碎白裙遮挡膝盖上的伤。这伤是赛场上带下来的，也就是她吧，才没意识到该选条过膝的裙遮遮这些淤青。

“哎哎，”何歌上来解围，“人家剪个发你说不好看，人家穿件裙你又多嘴多，是我我也烦啦！”

他有尴尬地撇清：“我可什么都没看见啊。”

“，您就是啊！”青年放开曾弋，朝她走过来，英俊的脸上绽开灿烂的笑，“您好，我是楚天，叫

他也不躲，只是拿掌心挡挡，脸上憋不住地笑：“好了好了，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嘛，坦白从宽啊，哈哈哈哈。”

又一阵风来，裙摆被的更开了。她抬手去捂，正对上他的目光。

大家鼓掌迎。

他俩什么时候情这么好了？看得人腻味。

“老乡好啊，您能照顾我儿。”他老人家不忌讳这个，他一向善于资源最大化，才不怕别人说他攀关系。虽然他也用不着攀关系，他这个人一向靠实力，用不可辩驳的实力说话。他这么说是因为心里坦。

这么一闹，不知不觉中他俩很快就走到场腹地。

看着他亮晶晶的黑眸，云终究还是说不一个不字。

“穿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