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有事启奏。”太师说。
“太师此话何意?”
“北方灾,南方大旱,国库又因大兴土木捉襟见肘,我哪有人力
力财力去征兵?更何况,现在是
稻收获时节,怎能征农为兵?还有,现在去征兵,哪里赶得上叛军动
的速度?”
“诺。”
“准奏。”皇帝说。
“陛下,天国地域广大,
民众多,税源充足,国富民
。国库只是削减开支,减少了军费,大将军似乎对此颇有微词。”
“好,好!卿果然不负我所望,实在是千古贤臣。”皇帝说。
“后不得
政。”
“臣遵旨。”
“陛下是这么说的,大将军不愿意照办,还请面见陛下,亲自陈情。”
“如果能拥立新君,叛也许就停止了吧。”
“启禀陛下,大司大将军传来南方三郡消息,叛军已经被尽数剿灭,只剩下余党
窜,不过已经是散兵游勇,不成气候。实在是天佑圣主,天佑江山社稷。”太师说。
“多坐一会儿,也是不嫌累。”
“你只是听了,什么都没。”
“太师,这话在我面前
叹也就算了,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只怕于你不利。”
“大将军是忠君民之人,对你来说,忠君更重要,还是
民更重要?”
“立嫡以长,代代相承,这是从古到今的规矩。天国的一切兴衰,离不开当今圣上,也离不开万民福祉。”
“大司大将军功不可没。臣听说,因为国库银两亏空,军饷欠发,大将军亲自变卖家产犒赏三军,凝聚人心。”
“文武百官,现在只有太师你可以日日为陛下请安。若我能见陛下,又何须在这里坐等太师呢?”
“我只是随便说说。”
“我也劝了陛下,但陛下认为京畿军队绝不可动。”
“陛下说京畿军师乃国之重,岂能轻易调动。南方的叛
,理应在附近郡县征调兵
粮草。”
“大司还
这
事?国库当真如此亏空?”
什么也都不见得奇怪了。几个女太监过来为三人
换衣,为皇贵妃端上避
汤药和
饯,又为皇帝和太师奉上雪
新茶。
大司直接在太师府门
等待太师归来。太师下轿,看到大司
坐在屋檐下饮茶,便训斥
仆,说
:“怎么不让大将军到客厅坐着?难
我太师府的人这么不懂规矩,毫无待客之
吗?”
“还请太师为万民向陛下直言劝谏,痛陈利弊,我相信陛下不是离心离德之人。”
“陛下,妾先行告退。”皇贵妃说。
“大将军一心为了黎庶社稷,怎么能被一小挫折打倒呢?”
将军起,走到太师面前,说
:“军情不等人,所以我只能到这里来等你,陛下下旨调军了吗?”
“这个我知。我虽然烦他劝来劝去就是那几句话,但他也算是
情中人,耿直之辈。既然大司
如此大公无私,那就停发他一年俸禄,拿去犒赏三军吧。”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