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完了，声音中却带着促狭的笑意。没错，她就是故意的。

他的睛很快蒙上了一层光，哀求地把撅得更。不过清明没有发话，他也就不敢说话，也不敢动，更别提伸手去抓了。只是小越发拼命地的蠕动，试图靠夹来缓解难耐，不过显然是徒劳无功。

清明对他的知趣很满意。

不过她的任何一动作对他来说都不亚于烈药，更何况此时他们的相贴，她下的东西在池烈饥渴难耐的轻蹭磨，就是不肯痛快地去，漫长的前戏，是把这个一贯沉默的男人折磨了哭音。

于是清明从储戒指里取一只小瓷瓶递给他。

是用来让他放松的药膏。

“哎呀！”清明看见他涂完了才发一声夸张的惊叫：“完了，我‘刚刚’想起来，这是我新研制来的胭脂，装错瓶了。”

清明覆上了他的，伸手玩多年锻炼之后越发厚实的肌，有时压凸起的伤痕，有时掐拧端的两茱萸，有时仅仅是挤压，试验她的手能陷去多。

尽动静不小，不过彼岸的两人都没当回事，只是自顾自“”自己的事。

池烈觑了一，她递来的瓷瓶瓶上有标签，标着。

“啊，你还着？”清明摸到了一个金属质的东西，意外地低去看，竟是她两百年前为他穿的环，不禁大意外。

池烈慢慢往里探着，将药膏抹到每一细微的隙中。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瓶比以前的那些效果要差一些。

她三两下脱掉了碍事的长袍，从储戒指中取一穿式假，熟练地给自己装备上，然后拍了拍他的：“这么久过去了，还记得规矩吗？”

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松了气，池烈挖了一药膏，往后抹去。动作一丝不苟，像很多年前她教的那样给自己好准备。

池烈中波光晃了晃:.......他就知她不会就这么简单只是让他。

烈咬着。他知清明不喜吵闹，于是他尽量不声。另一方面，尽已经布下了隔音结界，但能人那么多，万一被破解，他也不想让外面的人有机会窥到一丝半的动静。

因为两次取东西带起的轻微灵力波动，外面的人仿佛发现了证据，叫嚣的声音更大了，甚至有人试图使用法窥探——当然，鉴于清明涧特殊的地理状况失败了。

不过到底是很多年过去了，当年练熟了的动作变得有些生疏，当年熟了的小也变得涩致许多。

......先是微微的麻，然后转化成人的刺。他先前以为是，抹得很是细致，这份细致现在转化成了几乎把他折磨发疯的意。像是一千只蚂蚁在认真地丈量抓挠里面的每一寸，像六千只细小的脚爪浅浅抠挖内。

清明玩够了肌，手就一路往下，抓腹肌。

是因为时间间隔得太久记错了吗？还是这是制作失败的残次品？池烈不确定。

“记得......”他把埋在了两臂之间，尾音发着颤，羞耻而期待地从两间的隙里看她。

不过她对腹肌兴趣不大，所以很快，她的手就落到了他的上。

不过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趴跪，等待那所谓的胭脂发挥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