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班下班。
结果谁知道今天蛇蜕,身体抵抗力过低,对发情期一点办法都没有,身上信息素浓得不敢回家。谁知道向晚找过来,明明认出他还要逃走,实在击溃了他的理智。
“晚晚…想要你……晚晚……”
宁黔喃喃着叫她,凑过来吻她,穴口被庞然硬物顶着摩擦,向晚心生不妙感,正想向下看去,被蒙住了眼睛。
“乖一点。”宁黔亲亲她,扶着阴茎一点一点挤进狭窄湿热的小穴。
“呃……疼……你快一点。”
宁黔也不好受,一边揉捏着向晚的胸,一边勾着她舌头纠缠,试图转移她注意力。
“唔……好紧。晚晚,放松。”
向晚很清晰的感觉到他进来了,整个穴被撑得满满的,每个褶皱都在自己穴里严丝合缝的,契合得不能再契合。
柱身被阴壁紧紧箍住,随着抽插套弄,紧致的快感从顶端一直蔓延到底再从底端回到顶部,如此循环往复,让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舒坦和放松。
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向晚小穴进出。穴口被撑大,交合处一片粘腻,带出的淫水一部分顺着自己的柱身流到阴囊滴在床单上,一部分顺着股缝流向后穴。
身下一片濡湿,刚刚被吸得有些肿大的阴蒂直挺挺的露出来,自己一大开大合动作她就忍不住抬起腰配合,光洁的腰腹仅自己两只手就能掐合住。
真的……很想弄坏她。
“啊…轻…点……轻点……啊啊啊”
宁黔掐着她腰使劲往自己鸡巴上套,向晚被撞得意识快飞出天际,手抓住枕头,叫得破破碎碎的,奶子随着猛烈的撞击乳浪一层一层乱晃,晃得她有些疼,不得不伸手握住,却被宁乾拉住,放在床单上扣住。
“晚晚,乖。”
宁黔凑上去贴着和她接吻。腰臀却动得更凶,冲撞得更快。
向晚睁着迷蒙不能聚焦的眼睛,委委屈屈地冲他哀求,“胸…疼……”
宁黔看着她面色潮红粉嫩,嫣红微肿的唇一张一合的开口,水光潋滟的眸子这么直勾勾的望着自己,只觉得要命得很,脑子里万千思绪和冲动,最后都只化为粗鄙直白的三个字——操死她。
AO两性问答里说alpha的有效示弱可以激起发情期omega的母性从而避免被过度榨干,向晚现在只想对着这个科普问答说一个词,放你娘的狗屁!
下半身耻骨相撞的疼和小穴密密麻麻的痒意酥麻糅杂在一起,似是而非的在攀顶的边缘来来回回,意识里不知道是想让他快一点还是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