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幸福，我就……我就安心，我尊重你的决定。”方俊森握拳，哽咽着说，泪的双满是情与不舍，拼命忍着，不让泪下来。话毕，他起离开。

无法回报的就像每天都有人喂她吃糕，一天三顿，永不落下，久而久之，就是一甜的负担。不过就算不是无法回报的，近来也使她觉得很不安。

“骗人！你明明一副瞧不起人的样。”曹亦帆反驳，回想起来还有小难过。

他没回，话是背对曹亦帆说的，但她知他肯定是哭了。

“从第一次见面，我就喜上你了。本能地喜上，比意识还快，那时你跟我撞了个满怀，我就一直心、冒汗，像个第一次碰到女生的黄小。”杨靖回忆起来，仍然觉得尴尬的。

“好了、够了，快把整本辞典都背来了！”曹亦帆被他称赞得不好意思，没想到他有这么的一面。

他又用拇指了她的，哑声说：“这一张小嘴，噘不噘的，让人忍不住想去亲。”话毕，他还真低啄了一。

“哎呀，别说了，我要睡觉了。”曹亦帆的脸红得像个西红柿。她从杨靖的怀里下去，把被扯过来盖着自己，便闭装睡。

杨靖上明白过来，把她搂在怀里，安抚：“坏的是我，我不应该丢下你一个，还连你的闺也带走，才让别人有了虚假的希望。”

杨靖轻轻替她拭去脸上的泪珠，柔声：“小傻瓜，你怎么到现在还不知自己的魅力呢？你值得被喜、被，值得现在和将来的一切。”

曹亦帆轻轻摇，哭唧唧：“我觉得我很坏，我应该一开始就要非常定地拒绝，而不是……”

门之际，他停了下来，带哭腔：“虽然有缘无分，但我……真的很喜你。”

“不是瞧不起你，只是不敢相信世上竟还有你这么善良的人，这也是我最喜你的地方。当然，你还有很多优，比如善解人意、细心锐、心思缜密、果敢韧、创意无限，看了你拍电影的实况，更觉得你能力超群、知人善任、公正亲和、有魄力、有忱……”

曹亦帆似乎还在钻角尖，继续哽咽问：“其实你们……到底喜我什么呀？我凭什么呀？凭什么去伤害别人？凭什么有选择的权利？我这坏女人，我不！”

这段时间，杨靖对她无微不至，还暗中替她理剧组的事，她不傻，她都知，只是没说破。前几天，他还提请双方父母来探望她，顺让两个家认识、认识。她知这是他她的表现和规划。然而，从小到大的经历一直影响着她，使她无法轻易地从自卑里走来，反而时常担心前的好都是幻想。她觉得现在的自己过于幸福了，很怕一觉醒来，所有事情都不过是南柯一梦。

“不公平！到你了，换你说，喜我什么？”杨靖掀开被，挤去，和她躺在一起。

“怎么了？疼吗？”杨靖张兮兮地问。

“那你说，你从什么时候喜上我，又喜我什么？”她嘟着嘴，誓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方俊森离开不久，杨靖就回来了。他一门就看到床上的人儿把闷在被窝里，还以为她不舒服，上过去把她扶起来，没想到扶起来的却是一只“红兔”。

“还有这玲珑浮凸、瘦适中的材，简直像毒品一样，让人一试上瘾、罢不能、仙死……”他的手顺着她的曲线下去。

“不够，完全不够，这只是你的内在，我都还没说你、诱人的外在呢。”他捧着她的脸，让彼此四目相对，着迷：“你的这双睛会说话、会勾人、会下蛊，让人看不得它泪、黯然、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