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杨总真的会为了晋升而跟没有情的人结婚吗？”她试探地问。

再没多久，他又把曹亦帆召房间，说让她先回公关避避风，不想把她置于舆论漩涡中心，这阵让李洋作为他的临时助理，取代秘书一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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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没多久，杨靖就把程雅曦像客一般送走。

尽她也自责，有想过退下秘书位，但自请回公关和被杨靖安排回去，又是截然不同的心情。她很想多问几句，可她不知该用什么分、何态度提，也就罢了。他不说穿，她也就一直耗着，规行矩步、知分知寸。

是吗？原来她还该谢她？

顾小思说的小消息、杨靖对程雅曦的避重就轻、两人前脚会面，后脚她就被调回公关，虽然杨靖对她还是温柔平和的，但迹象看来，曹亦帆觉得自己可能没戏了。好不容易慢慢前行，却原来一直如履薄冰。

”

“当然！”顾小思一副理所当然的样，：“杨总的事业心，全公司皆知。他不仅对人心狠手辣，他对自己也一样！而且这不是晋升而已，真结了婚，他很有可能得到程老的份，成为我们真正的老板！”

“没事儿，过去了、过去了。先不说，我要工作了。”顾小思匆匆挂线，看来是被主发现偷讲电话。

曹亦帆听说她回公关后，程雅曦又来了一次，令C&T的员工更相信他们会联姻的传闻。

“原来我还差连累杨总啊……”她似在回应顾小思，又似是自言自语。

曹亦帆苦笑，想：对喔……差忘了他是个金钱挂帅的人，认为没什么是钱买不到的，包括她。

张舒婷、程雅曦，失控的事情来得太快，曹亦帆整个星期都是迷迷糊糊的，脑袋像装了浆糊似的，思绪随飘。

杨靖说让她避避风，就真的很少找她，讯息也不太回，更莫说见面。她甚至开始想，那个说要给她请保镳、说要接送的杨靖是否只是自己的幻想、一时的妄念。

有时候她又会嘲笑自己太把自己当回事，不过是庆了一次生、送了些礼，连亲承认都没有，自己就登堂室，当自己是人家的正。最可笑的是她早早提醒自己不能用情太，免得又落万劫不复的境地，可她偏偏又没取教训，一栽了去。

一星期过去。托玲的福，在台面上，公关的人都不敢对曹亦帆说什么难听的话，也没怎么针对她。可这星期她依旧过的患得患失、如坐针毡。

“杨总英俊沉稳，程小丽飒，这是什么神仙眷侣呀！如果他们真的结婚了，生的宝宝会是怎样的人间仙呢？肯定又好看又聪明。”顾小思边说边想象，压儿没注意曹亦帆的脸有多难看。

午餐。顾小思又提起了曹亦帆不想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