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淼淼说：“嗯，我答应你。”

柳淼淼动作已经尽可能地放轻，然而还是耐不住她缺乏匮乏，碰到伤时谢灼很轻地“嘶——”了声，然后微微怪责地看她一。

谢灼想起她毫无生活自理

柳淼淼灵机一动，：“我要为你饭！”

柳淼淼说：“了坏事就得听话一，不然把你气跑了，以后就没人给我买巧克力了。”

谢灼觉得好笑：“我为什么要咬你一？”

谢灼看她忽然严肃的样，角微牵，“嗯，你要为我什么？”

她说这话时声音放得很低，像颗缠绵轻的棉糖，眸光还有些怯缩，又抱着往旁边挪了一下，看起来异常无辜和可。

柳淼淼腾地站起下床，盲苍蝇似地在屋内到转了几圈，才终于想起医药箱放在柜的最底层，匆匆跑过去拉开，噼里啪啦一阵翻找，历尽千辛万难才取了碘酒和棉回来。

柳淼淼缩了下脑袋，内疚：“是不是很疼啊？”

柳淼淼竟破天荒地觉得睛发酸，脸埋在他的颈窝里，低声说：“阿灼，我不好。你为我的很多，可我从来没有为你过什么。”

柳淼淼摇了摇说：“因为我以后不是一个人了，我有你了。”

可他依然还是那么包容她。

谢灼：“……”

谢灼抱着她说：“傻瓜，我不需要你为我什么，为你的事，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柳淼淼一时说不话来，心里最那块仿佛被人温柔地捧在手心里，那人不顾她的寒冷，也不顾她上偶尔的倒刺扎人，终于将她化成一片。

谢灼淡淡弯了弯，“不疼，你亲一下就好了。”

谢灼说：“你要答应我，以后遇到事情我们要沟通，不要自己一个人躲起来钻角尖，也不要不听我电话，那样我会难受，也会担心你。”

她其实真的算不上是个细心和温柔的女孩。

谢灼笑了：“这次答应得那么快啊，又在忽悠我？”

“……”柳淼淼心里更加内疚，脑一，说，“那你咬我一好了。”

谢灼失笑：“你也不知找东西帮我理一下，一也不温柔。”

柳淼淼心虚地看他：“你咬我一，我帮你分担儿疼。”

她难得没反抗，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伸一个脑袋来，凑上去亲吻他的角。

差不多晚上八了。

“你说呢？你这是拿着棉直接就往我伤上。”

她鼓起勇气抬起和他对视，少年眸光温柔依旧，好得令人心动。

谢灼觉得她的逻辑有时候是真不太好。他轻叹，抱着她在怀里了，“哪里舍得你疼。”

柳淼淼站起来，目光认真：“我决定要为你什么。”

柳淼淼拧眉思半会儿，目光落在旁边书桌的小时钟上。

柳淼淼这才反应过来，她以往哪有帮人理伤的经验，向来都是一屋佣人护工围着她转，几乎没什么需要她亲自动手的事。

谢灼抚摸着她柔的发，凑上前吻了吻她。

“可那样不公平。”她说。

谢灼笑了：“今天这么听话啊？”

柳淼淼指尖抚摸着他角的乌青血迹，轻声问：“疼么？”

自己当时那些想法有多么可笑，她对他的质疑，有多么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