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风见她这样,已经被情欲冲得几乎没了理智的大脑腾地一下,猛地聚起几分清醒来。“翘楚,你做什么?”他喘息着坐起身来,一手扶着翘楚的腰,防止她从自己的身上摔下去,另一只手则按住了她解开衣服的手,按得她动弹不得。
“别……”他轻声阻止她,“你要玩,用手就是了……咱们还没成亲,现在做,名不正言不顺的,委屈了你。”
都到这个份儿上了还能停得住,这个人对婚前不能有性行为这一点是有多坚定啦!
“真狡猾。”翘楚见他这样,就半真半假地抱怨了起来,“自己一个人享受,都不乐意带我一起。不愿意做……其实你根本就不喜欢我吧?”
“不是!”听她这样说,沐清风果然辩解起来,道,“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就是太喜欢了,才怕委屈了你。”尽管知道翘楚这话绝不是认真的,他却还是这样认真地表明了心迹。这么说完,他就摸着翘楚的头发,温柔地吻了她的额头。
吻了下去,他才发现,自己失策了。嘴唇一接触到她泛着香气的肌肤,他勉强聚起的理智就几乎要散得干净。她那么好,那么美,让他只敢默默宠爱,不敢亵渎,把心献给她都怕弄脏了她。她那么好,那么美,又让他好想拥她入怀,占有她,让她能够留下他的印记和气息,永远地属于他。
一遇上她,他就变得矛盾无比。
“会有什么委屈的呢?”偏偏在这样的时候,她却伏在他的耳边,用让他把持不住的甜美声音轻轻地问,“不是说好要嫁给你了吗?那什么时候做不一样呢?”她这样说,充满了诱惑,让他无法反驳。
只要是她说的,他都不由自主地觉得是对的。他若是富贾,她的一句话就能让他破产;他若是君王,她的一个吻就能让他覆国;他若是沐清风,她的一阵呼吸就能让他为她去死。
她芬芳的气息拂在他的颈边,让他格外敏感。像他这样刀口舔血的人,全身上下没有比脖子更敏感的地方了。从没人敢碰他的脖颈,她却可以冲着那里呼吸,还自然地把胳膊缠了上去。
他可以敏锐地感受她全身所有的地方,她缠在他脖子上的胳膊,她压在他腿上的大腿,她轻轻磨蹭他的腰肢,还有她贴在他的胸口的柔软胸脯……她的手指,她的长发,她的指甲,她的一切的一切都可以让他丧失全部的理智。
“翘楚……别……我忍不住……”他语气里几乎带上了恳求,无力地将她往外推。可他怎么可能推得动,他明明恨不得她的一切都能贴在他身上!
“那就不要忍了。”她却对他这样说,让他陷入最甜美的诱惑里,无法自拔。她的存在,让他永远都抵挡不了。
他无力地去抓她的手,那双纤白的小手却轻易地脱开了他的桎梏,然后解开了自己衣服上的结。宽松的亵衣沿着她滑腻的香肩落下,露出了殷红的小肚兜,衬得她的肌肤光滑雪白。见翘楚原来是穿了小肚兜的,沐清风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正在失望……不对,他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有失望这种龌蹉的念头呢!
她重新把他按到了地上,俯下身子,轻轻地吮吸他薄薄的耳垂,然后向下移动,咬他的脖颈。脖颈是他最最敏感的地方,激得他一阵阵地战栗,让他想恳求她移开,却又更想留住她,让她永远都不移开。
她咬他的脖颈,又见到了他不断滚动的喉结。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她又把舌头移到了那里,淘气地对着那个可怜的小小突起戳戳,又舔舔。沐清风低低地呻|吟着,觉得自己受不住了,却又矛盾地微微抬起头,把脖子更好地呈给她。
只要你不嫌弃,我就什么都愿意给你。而只要是你给的,痛苦,欢愉,不管是什么,我都愿意全盘接受。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