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里都是满不在意的轻肆笑意，手里的狗绳牵动着脚边跪着女人脖上的项圈，叮当作响。周舟虽没看到这的画面，可光听对话就足够羞耻害怕，手脚发凉，小脸也吓得煞白，偏小就像被钉到了地上，完全不听使唤，任她习惯了推椅的小手怎么握都不挪动半分。

“你以为呢？”沙发男向前一步：“为了等你，老庄让妍妍自己磨，都蹭得了一回也没敢坐下去。”

可惜屋内叫一声过一声，郑妍里的尖叫几乎要掀开房，辞一个字也没听清，好像听她说是“对不起”。

周舟是想好好解释清楚的，可她过于慌，一时找不清措辞，更何况她本也不知怎么三言两语说清这件事，急得几乎要哭来。

她看不见前男人的表情动作，只能听见他声音低沉带笑：“我要是来得慢儿，庄司彦还憋着不敢？”

正好他也嫌吵，单手一揽，把细腰揽怀里，随意先在前上两把，手正好，不是假的。偏过向着后的好友顾朝冶问：“隔空着？”

声音都跟着打颤：“我…对、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顾朝冶朝着刚来就又走的好友背影骂骂咧咧，随着骂声被甩回门内，还是伸手摸上了桌上电话。

叫：“啊啊——啊破了，小都被庄少破了啊啊……”

“老又特么不是你的前台。”

周舟这才注意到，墙边还着一对儿，女人跨坐在沙发上，被后壮硕的男人一下一下往上猛，前的硕被得上下晃不止，几乎要弹到她自己脸上。白的浪上很快掐上一只棕黑的手，五指毫不怜惜的去掐，白皙的顺着指溢来。

一边说着，一边在自己夸张的比划两下，牵着的狗绳勒到了跪着的女人，不得不跟着媚叫求饶。

两只柔的小手绞着裙角，把垂坠的丝绸条条的褶。

突然被问话，周舟习惯的抬去看对方的睛，余光无可避免的扫到背景沙发前站着的男，和没得命令不敢停下的两个女人。电似的又坠下去。

沙发男显然刚瞄见辞后杵着的周舟，嘲的啧了一声：“你自带怎么也不说一声？那小妇还给你留着呢，了的，涨得这对儿贼大，你喜的那个味儿。”

随着他动作，周舟本能的避开即将直直映睛的东西，垂得比她反应更快。

“怎么样？”沙发男兴奋的站起来，颇有些炫耀意味的看着周舟前的男人，“给你放的礼炮响不响？老庄了个红酒气球在里面，就等着你过来听响呢。”

两人火朝天，似乎全然没注意到屋里又了新人。

得到肯定答复后便转门，临走前还补上一句：“那小妇先留着。”

“贱货，看见少就发了？里倒酒不？等会儿自己喝下去尝尝你的味儿？”

…？

辞这才想起来边还跟着个人似的，顺着顾朝冶的目光回过：“了吗？”

前的女人长得又又小，微微垂着，连看都不敢抬看他，还撑着不愿退后半步，好像既怕他因为她准备不周没有而发怒，又不愿因此错失了今日了他的大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