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睛一直是垂下的，即便完整段舞后也没有从地板上挪开，不过这并不影响顾客的情，排山倒海的呼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心腹殷勤：“红姑英明，这陈令姿调教了一年，段已经被楼里养得极好，不怕钟少爷不心动。”

说罢朝那人抛去一个媚，被这柔媚天成的人刻意讨好，那人立噤声。

等她站上舞台中央时，原本喧哗的环境慢慢安静下来，店里的灯光都熄了，只留一束白光打在她上，甚至连脸上的细绒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漫不经心地：“陈令姿在我手里越呆我越慌，得趁着今晚炒个价赶把她卖去，她的衣服是我亲自据钟少爷的癖好选的，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他了，双手握过十指骨节，传噼里啪啦的声响，吩咐：“去，让她给我端杯茶上来。”

“还卖不卖了？”

她握了手中的羽扇，实在是心有不甘，于是喊价喊得极慢。

“200。”

这四个字几乎是一个个从她牙里蹦来，下面的人早就等的不耐烦了。

那细修长的和弹致的腰，看上一望就能发酵。

“1000。”

李卓走到陈令姿旁，曲起指敲了敲她前的桌，斜睨：“到你上场了，麻溜。”

陈令姿垂下睫起，跟在李卓的后，丝制的布料在她走动间飘拂过上的肌肤，更显得姿态婀娜。

不想最后一个“”字卡在了咙里，一懒洋洋的声音从包厢里传来：“十万。”

“三……万……三……次……”

价声此起彼伏，一路炒到三万块，要知先前新评选最价也不过是一万八，这已经比预期太多了。

倒不是说她的舞的有多好，只要她人站在上面，就算是简单的扭一扭腰都够让人心澎湃。

红姑假意笑：“自然卖了，别急。”

但红姑的睛里没有丝毫笑意，因为钟少爷到现在一声也没吭过。

“500。”

“三万……一次……三万……两次……”

红姑纵使对她这幅样有诸多不满，此刻也不便训斥，柔媚的声音在大厅响起：“这是我们本次评选唯一一个儿，姿容貌都是上佳，各位可以价了。”

红姑瞬时眉开笑地望向声，语气柔得能滴来：“不愧是钟少爷，这么大手笔。”

“3000。”

心腹恭敬地答：“视野最好的包厢。”

红姑又等了几秒，实在没辙了，只能咬牙喊：“成……”

钟文浚对此并不买账，反倒兴致盎然地看向站在灯下的陈令姿，从她上台开始，他里的邪火就一直往外冒，想要蹂躏破坏的恶怎么也止不住。

红姑用手中的羽扇拍了下他的，笑：“就你嘴甜。去吧，该她登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