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衣锦沉了一下：“近段时间我也看明白了，这秘籍并非什么江湖至宝，却是灾祸之源。大哥……松鹤门是不是被凌霄派……”

“切不可再与人提起”洛云怔怔搓着手：“难怪……难怪”

他脑很，心里烦的要命。忽然听到李沛要喝。

可是像楚弗瑞和他上峰那样手握生杀大权的人，又一武功都不会。就连当朝皇帝，也并不习武啊。

尹昭也笑，眉弯弯：“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陆衣锦吃了一惊：“这……也太突然了，你们要去哪里？”

他正：“明天我们就走。可可拖给了我的一位朋友，还要拜托你们送他过去。”

陆衣锦犹豫了一下：“大哥，你有你的人生，沛沛也有她的人生。她不能总被蒙在鼓里。”

洛云面突变，迟迟没有开，表情非常复杂。许久才：“这事还有谁知？”

“小昭那边有很多事情未完，我也有一些想法需要印证。”

洛云动作一滞，抓起她的手亲了亲：“多待几天吧。”

洛云猛的惊醒：“不是”接着目光和缓下来：“……此事不要对师妹再提了。”

洛云蓦地笑了，烛光掩映下，神像不见底的湖：“白昭柔，没有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洛云离开后，陆衣锦手上洗着碗，心中一团麻。

尹昭脸贴在他肩上，咕哝一个不认同的声音：“……我还是想再试试。”

他真的不明白，练到天下无敌，练到碾压一切对手有那么重要吗？那些人已经过着他梦寐以求的生活，为了这虚名，前赴后继的送死、杀人、害人。这些江湖豪杰明明本有家学渊源，勤学苦练也能成气候，却偏要为这几本来路不明的破秘籍打得破血。练了一本还不够，还摆一副要集齐的架势。一本本练全了就能变成大罗金仙？他看欧文夺的也不怎么样嘛。

才新婚就要分别吗……什么事情这么重要？陆衣锦心中的机括好像啪嗒合拢，他有明白了：“大哥，有件事李沛可能没来得及同你说”他简要把李沛的娘留下那本秘籍的事说了。

尹昭吧唧亲了一下他的脸：“那你去找织女成亲好了。”

“只我，李沛，张鹤泽三人知，但沛沛不知秘籍藏匿的地”

他们大人在想什么他不知，渴了要喝还是知的。他快步走了过去。

洛云看向天上的星光：“我和小昭都是有今日没明日的人，没有一时间可以浪费在等待和犹豫上了，和你们不同。”

洛云便不再说什么，转把她抱了起来：“郎织女也没有这样的。”

“昭柔，白昭柔”

度”

那边新房中，红烛火的燃烧着，整个房间都喜洋洋的。洛云坐在床边解喜服的外衣，尹昭扑过去趴到他背上，长发披散在他肩膀，细长的手指在他前画。

洛云只是沉默。

他忽然想到肖让和欧文夺，是了，江湖之中功夫从来不只是功夫，更不只是健的工。他们争权夺利，还要以此背书。

洛云定定看着她，忽然问：“你的真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