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却看见李玉一脸贱兮兮的笑，分明舒得很。见她看来，李玉还劝：“娘不必着急，过了片刻那瘀红便会自行消退。”

林媚柔听不李玉是夸还是嘲，但看他表情，嘴角勾一个小弧，里还闪着促狭的光，便着恼了，手下发狠掐住李玉的大。

片刻，两人分开，李玉兀自急急气，林媚柔咕哝了一句“怪甜的。对了，小葫芦方才吃了一把红莓果。”下一刻，却解了上的发带，趁他没注意，捉住他两手，捆在了床的横木上，还费心费劲绑了个蝴蝶结。李玉一时失语。

林媚柔“哼”了一声，抱臂悠悠：“叫我一声夫君，就帮你。”

李玉脸上的表情空白了一瞬，像有一哑雷过。下一刻却立没脸没起来，着嗓唱戏：“夫——君——啊——”

“阿柔……”他撒起来，尾音细细沙沙的，像小猫爪在人心上拍了一下。

林媚柔沉声：“小小惩罚，不成敬意——你是不是被本地人宰了？”后面这一句声气又活泼起来，是笑意压不住了。

他忍得难受，下凑近了林媚柔轻磨，小声央求：“阿柔……行行好，帮帮我。”

林媚柔把书从李玉手中走，随手扔在床边。她撑起去吻他的下颌，从莹的耳珠沿着骨线一直走到下，细密如雨，李玉不由得放下了两条手臂，绵绵地搭在前，整条酥得像块心的糖。林媚柔用嘴去啄他的，丁香小伸他嘴里搅，灵活地扫过的腔和牙间；他也伸回应，和她的搅在一起，林媚柔却将它了嘴里，用自己的碾。李玉觉得自己腔里的气都快被走了。

她掐的是李玉大内侧，这地方细的，被她拎起一小块，只有很轻的细细密密的痛。李玉讨饶，同时也是卖乖：“好娘，放过我吧，疼死为夫了，你看看是不是青了？”

林媚柔：“那些上呀。都是图画，又清楚又有故事，可比你那本字密密麻麻的破书好看多了。”

个舒服位置躺。

过了一会儿，林媚柔又觉得心里燥难耐起来。她手在李玉实的小腹上一阵摸，李玉只是翻动着书页，并无多余的反应；林媚柔又将他前的布料掀开，小小尖尖的暴在空气中，林媚柔对着那小东西呼了气，引来李玉一阵轻颤。她笑了笑，低住他尖，用唾沫濡了，贝齿轻轻啃咬着，又用尖去捻动。李玉只觉一阵酥麻从脊背爬上，他合上书闷哼：“阿柔，别闹。”

她黑了脸，一掌拍在李玉上，怒：“谁你是瘀青还是瘀红！”四下看了看，拿起那盒放在床的药膏，挖了一指，涂在李玉前两粒上。膏虽冰凉，比起李玉的温仍算温，但一小会儿后便成了灼灼烧人，李玉怪叫起来：“阿柔！这盒药膏了我十两银呢，你好生败家。”

林媚柔实在见不得他这又浪又贱的样，怒：“闭嘴吧。

李玉气，低低：“阿柔，这些你是从哪里学的？”

那药膏的灼意，聚起了两小火，从李玉的一直烧到下腹；他膛和下又暴在林媚柔前，这是另一重更大的刺激，偏偏他两手被缚，既不能遮掩也不能自己纾解，林媚柔也只袖手看他变化。一时间两个红得滴血，像小石般；下玉也从黑的密林中翘起，粉的一，盘绕的青也生得秀气，前端吐一滴清。

林媚柔似笑非笑，　眸光幽幽的，蜻蜓般在他上、前掠过。

李玉叹：“娘，你可比为夫息多了。”

林媚柔一愣，放了手将李玉褪下，果然见她掐的那块地方，虽没有淤青，却有针扎似的小血。她立刻愧疚起来，呐呐：“对不起啊。”手指轻轻去那块，想让血消除，心疼得不行，还用嘴去亲了亲。

她将手探向李玉间。他是曲着躺的，本看不那里有何异况，直至林媚柔手上他间，才知那里早已杵着一梆的烙铁。她看向脸颊爬上红的李玉，眯着睛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