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原白在男生中已经算是挑的稳重早熟，但在我这个发育较早又年长于他的面前，他还是显得不够成熟，一直以来都像个小男孩。偶尔听到旁人对他的评价，我会意外于他们对他的看法，似乎在他们看来，他完无缺，不人间烟火，在上又难以靠近。

似乎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激烈，作为一个隶这举动又太过僭越，原白僵了僵，小心翼翼地把手缩了回去，讨好地对我笑，语气也了下来：“狗狗想和桃桃去，给桃桃采萢吃。”

他立即睁开，圆眸张得极大，手指攀上了我的手臂，在我的衣服上抓住褶皱，接着急急地靠上来：“去的！”

我抬起他的下，迫他和我对视：“小货的贱怎么又了？是想到了什么？”

——这是原白啊。

和猫一样，我用手指轻轻地刮挠他的下，刮得他微微发，不由想向后躲避，但他没有，还是乖乖地略抬起下颌，把人最薄弱的脖颈和下暴在我前。

贱狗的又又大，不用东西掩盖，就会被人发现的……这样大家就都知，我是桃桃的狗了……”

这山果我记得他也很喜，自从他在我家里尝过一次后，每年乌萢成熟的季节，他都会买一些。萢长在山间，是一野果，多半是乡下农民自主采了再放到市场卖的，没有成规模的产业，所以产量也不大，经常会在放学后看到老伯阿姨蹲在旁，前面摆个竹篮，满篮的红果堆在里面，鲜艳滴。

我发现，他虽然又张又羞耻，边说边抖，可是他刚刚被我掐得下去的，居然在这样的词浪语中又重新慢慢了起来，似乎是随着他的想法而重燃了。

我笑：“那等到了清明，你和我去采萢吗？”

我不轻不重地拍拍他的脸：“说得好像你不喜似的。”

但我知他也是个普通人，他没有外界看到的那么淡定，那么尘，那么不染尘埃，那么的难以接近。他会哭，会笑，会害羞，会因为一小事跑来开心地和我分享，会难过得掉泪，也会害羞腼腆得说不话来。

罗城人闲着的时候，会带着孩开车到乡下摘萢，亲近自然又能尝鲜，因此这成了城中常见的亲活动。后来给人看到了商机，就在城郊附近的山上买地了草莓，把草莓采摘和野山萢采摘项目有机结合在一起，引顾客。

“这么想我的人啊？连被人知，都会让你忍不住发？”

他估计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想一想那场面就了，真心觉得自己很贱，耻得话都说得犹犹豫豫，年轻漂亮的脸上绯红一片，窘得屡次三番不敢与我对视，神躲闪。

“你看你，虽然和萢长得像，但一都不好吃。”我逗他，“不够甜。”

他愣了愣，显然是不能明白怎么能尝起来甜，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但没过多久，他上反应过来说：“对不起，

他小时候温柔腼腆，不善言辞，又因为长得太漂亮，容易哭，经常被一些恶作剧的大男生们欺负，说他娘娘腔。但后来也不知从何时起，小男孩长大了一，没那么哭了，还是不太喜际，周围的人开始喊他原少，男生追着他要作业抄，和他一起打游戏，女生开始怀着少女的心思与他接近，偷摸摸的送早餐送零，那时候原白的课桌里每一天都是满的，就没有空的时候。

……这个小货！不知脑里是想到了什么！

原白被我这样盯着，有那么一刹那无地自容，想闭上睛，但颤了颤，在我的视下又不得不睁开，迎着我的目光，结结地小声说：“小货想到……想到自己被人发现是桃桃的狗……呜、就忍不住发了……”

“唔……”他真的像只猫儿，从咙里小小的咕噜声，微合着，神情转为沉醉与享受，轻声说，“嗯呜……小白想桃桃的人，想让大家都知，小白是桃桃的……”

是我认识的小原白。

我蓦地心底一，仿佛被不知哪儿飘来的羽轻轻浅浅地挠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