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实在很想不开，非要犯贱往我边凑。

我冷冷地嗤，抬踹了他一脚。

原白的脸上泪和唾混在一起，漉漉的，摸上去一手的，我很嫌弃地松手甩了甩。

我惊讶地发现，他平平静静、客客气气的模样，居然有像闵右，不是长得像，是和那冷淡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有一些相似。

要是搁以往我肯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但今天我在外玩了一圈，实在是很累，又被他的有些舒服，便开始昏昏睡，提不起兴趣。

我看着脚上沾染的，皱起了眉。烦死了，刚刚的澡白洗了。

——这是求罚的姿态，代替了言语，无声地对我发恳求：小白认打认罚，桃桃消消气。

“好的，谢谢。”

原白瑟缩了一下，地伏低，几乎磕到了地面，然后虔诚又小心地亲吻我的脚背，炽的鼻息打在我的脚背上，，一又一的意让我得蜷起脚趾。

“……嗯，是的，麻烦送一桶冰块，再加两个消的冰袋。”

他这自称可真是转换自如，从善如。更早些，在我没有规定他自称“小白”的时候，原本对SM这个领域一窍不通的他，也就克服了一下最初的心理障碍，很快，什么“贱”“”“贱狗”之类的，他都能说得熟练至极。

“嗯……贱公狗很的……哈啊……被桃桃踩一踩就能了……”

“小白是贱货，是喜被桃桃踩的贱货。”他乖乖地用柔的住我的脚趾，一边卖力地啧啧，一边抬起意迷蒙的杏看我，糊糊地说着取悦我的话。

从俯视的角度看，就像把他踩在脚下一样。

我有恍惚。

3.

“不敢？”我哼笑，“这里只有你我，这一副谨小慎微、小伏低的样给谁看？”

“贱货。”

他起先哭得狠了，向来清透的嗓音里夹杂着一丝沙哑。

我觉得放天下，真的再也找不到比这学得更快、更犯贱的M了。

原少爷家境优渥，冷淡之余，竟还萦绕着几分闵右都没有的矜贵气。

我打了个呵欠：“货，叫前台拿些冰块和冰袋，把脸理一下，明天还要见江左和闵右，可别上不得台面。”我想了想，“哦，自己两块冰块到你的里，今天没兴趣你，就用冰块止止吧！”

“谢谢桃桃赏赐……”他的脸有一苍白，但只是一瞬，仔细看仍是得红通通的模样，嘴角扯一个微笑，“喜冰块。”

“记得好好展示。”我冲他摆摆手，就像对待一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这是今晚暂时结束的意思。

等他把都净吞下，我才压低再次抬起他的脸，“贞带和手机锁屏一样，除了指纹锁之外还有备用密码，我不在，你不会问我吗？！”

“真是像条狗一样。”我抬脚往他的嘴里，脚趾揪着他的把玩，原白被扯来，只能呜呜地叫，盛满了的唾就从嘴角下。

“小白、小白就是桃桃的狗……”他努力回应我的话。被拉玩，纵使再好看的面容，也有些变形扭曲。

“小白不敢……”他隐隐有些委屈，却又不敢表，端详我的神上改，“小白错了，小白再也不敢啦，桃桃别气。”

他从脚趾到脚背，一路落下缠绵漉的亲吻，得很认真，也很仔细，的觉，就像被一只温驯的茸茸的大狗舐，我的脚很，被得有些舒服，不由得喟叹一声，靠回枕，找了个舒适的姿势。

原白站了起来，把贞带收了箱，先去浴室洗了把脸，穿上睡袍，勉把自己拾掇得能见人了，才拿起床的电话拨给前台。

原白的膛剧烈起伏，双雾蒙蒙的，中不断发弱弱颤颤的单音节，显然还没从这绝的中回过神来。

血的红中，白净的脚趾，涟涟光，杏，十足的妩媚。

他实在是一个很好看的男孩。

我借着台灯的光端详他的侧脸。鼻梁，廓优，起伏如山峦，灯下长而密的睫嵌着一层绒绒的金边，杏里了台灯柔柔的碎光，如琥珀酒般醉人。

他闷哼一声，这才如梦初醒地跪趴在地，俯下脑袋，伸替我清理脏污。

又的小模样，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