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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直接转头走了。
后来自然是在宫外某天晚上小团体赴宴结束的路上,被南宫弈罩了麻袋一个一个揍了一顿。明明可以找助手的他却坚持要亲力而为,毕竟拳头还是自己用力砸上去比较舒坦,一拳一拳的铁拳往人肥肉砸上去,那感觉可是踏实得很!
除了其中最开始说话挑事的那个压根儿没起来床之外,剩下帮腔的,跟着挑事的几个人第二天一瘸一拐的来上朝,一下马车互相看到对方鼻青脸肿的,一时间就心知肚明。
但他们一个都不敢说,整个早朝很少见的安静如鸡。
更不敢告皇上。
不说这事也不好说到底有没有皇上授意的,就算没有,那大概率也是默许了的。只能打落了牙齿和着血往肚子里吞,毕竟当朝嚼三王妃,当今大红人儿郡主的舌根的他们才是理亏的,只能在家里靠打骂老婆小妾出气,摔烂了不少碟子碗儿。
几个人缩脖子做人捱了几天,伤总算好的差不多了,脑袋上的大包血块儿消了不少,只剩下面上浅浅的乌青了,也没有再收到第二次毒打,这才松了一口气。
结果刚缓过来没几天,以为这事儿悄没声儿的就要过去了,却没提防早朝的时候又被南宫瑾容和夏墨松找了理由狠狠弹劾了一顿。
其中,主要挑事说坏话的、和最先搭话的那二人总算看清楚了形式,愤懑不平的喝了一通酒以后,趁着醉意写了一篇洋洋洒洒十几页的奏折,第二天一大早就托人递入宫中给皇上。
信里满满的都是委屈和控诉,一边吹嘘着自己曾经的功德,一边又谴责当今王爷和新的一批年轻的大臣们有多么不尊重他们这些功劳深厚的老臣,表面看上去是哭诉,实际上颇有种威胁的意思,将自己的影响力说的清清楚楚,想要逼迫南宫笙妥协屈服于他们这些老臣。
当然,顺便还可以再卖一波惨和挑拨离间一发小皇帝和这群王爷和核心圈年轻大臣的关系,然后等到小皇帝开口挽留的时候趁机作势要一些福利,找回一些面子,再顺便在他的小团体里面炫耀一波自己的影响力。
但是他千算万全算也没有算到,这小皇帝居然丝毫没有收到自己的威胁,当天早上收到折子,下午就送出宫来将他装模作样的【告老还乡】折子丝毫不拖泥带水批准了。
他完全没有想到居然被南宫笙秒批!联系了一波自己曾经的“势力”,却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能联系到的那批人也都被清理干净了!虽然万分不愿意,却只能悻悻的拖家带口的带着妻子回老家种地去了。
剩下的几个看热闹的附和的没有了【头目】,自然变得比鹌鹑都老实,接下来谁都没有再多说话,老实的接受了【一朝天子一朝臣】的事实,都收起了那些倚老卖老的小心思,小团体也自然而然的解散了。
谁都没有想到这一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闹剧反倒是从侧面帮南宫笙解决了一大堆一直以来让他颇有些头疼的可恶刺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