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室内现在太安静,估计是听不清楚的,“这...这个是每天...我自己....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别呜呜呜.....”
他的话被夏白竹突如其来将大鸡吧的头部戳到鲜嫩的菊花上的动作给打断了,浑身激动地战栗,却又控制不住的害怕。
“别什么?看不出来啊,你已经淫荡到要自己用后面排解了啊?”夏白竹并没有插进去,反而是用大龟头在他花心点了两下引起他一阵不受控制的喘息,
“呼呼....呼.....呜....嗯......哈啊.....哈.....呼....”南宫珀安丝毫没有说服力的微弱的摇着头。
“大王爷,您说实话,”夏白竹凑了近了点,南宫珀安感觉到一阵淡淡的薰衣草的苦香味扑面而来,仿佛整个被包裹在了甜蜜的痛苦中,“您是不是每晚都要欲求不满的插自己屁眼啊?”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我....我没....呃啊啊啊啊啊....不行....太....啊啊啊...太大了....呜呜....哈啊...哈啊...进不.....不去....的....啊啊啊啊啊....求您....啊啊啊....”南宫珀安还没回答就毫无防备的被龟头闯进了脆弱的菊花,眼泪猛地又飚了出来,地上的头发都湿了。
好疼...好大......要被撑爆了....不可能的....
“而且还,想着我?”夏白竹的语气里带着笑。
“不....不敢....呃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啊啊啊.....求求....您.....我....哈啊啊啊啊...啊啊啊....会坏...掉....呜呜....呃啊啊啊啊....好痛呃啊啊啊....”南宫珀安解释的话还没有说出口,脑子就被大鸡吧给强制性剥夺了。他仿佛看到自己可怜的屁眼已经被那个可怕的巨大物体给撑爆了,疼的他浑身抽搐,却还是拼命地对抗着本能,将腰压低臀部抬高。
“真恶心。”夏白竹可以一句话顺利将人打入地狱。
“嘶.....对...对不起.....呼....呼.....啊....啊.....呼.....”南宫珀安压抑着喘息,更多的泪水涌了出来,不知道是生理的还是来自于某人毫无人道的刺激。
这样就哭了啊,真没意思。
夏白竹想到第一次把他往死里整的时候,好像一直都没哭呢,那时候多好玩。只要一直不哭,就可以一直对他很残忍啊。
哪像现在。
她看着地上人湿乎乎的头发沾在了脸上,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栗着却还要拼命抑制着自己哭声和喘气声的瘦弱苍白的男人,没来由的一阵心烦意乱。
“啪!”夏白竹将假鸡巴往地上一丢,转身要走。
“别!别...不要走....我...听话....我不哭了.....求您....”南宫珀安不顾还在散发着钝痛的屁眼和刺痛的臀瓣,动作迟缓的爬了两下拽住了夏白竹的裤子,却又仿佛做错事了一样的松开,“对...对不起......我还可以...还可以玩啊....我可以吃进去的....我.....”
呼腾一声,双眼一阵发黑,他终于身子不受控制的趴了下来。
“苦肉计?”夏白竹低头看着他,声音里听不出来什么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