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澈对这些情情，咿咿呀呀的东西着实欣赏不来，要不是他那个便宜老爹嫌弃他没什么文化，天天不是找猫逗狗就是打架斗殴，也不会把他扔去读书。

傅容瑧轻哼一声，想当初她爬自己的床，宋澈原不过是当个玩意儿的，借他的路攀上江家的枝儿，宋澈也没觉得怎样，但是看见她现在连个小戏都看上了，忍不住冷笑：“光还真是越来越差了。”

宋澈听不懂戏台上的唱词，就坐在那而把玩起面前的一碟今秋的青桃，想起打听到的消息。

傅容瑧抬手让丫鬟把人带走了。

宋澈没几天就打听清楚西北军傅家那条私运的路，没想到瞧着煊赫富贵的傅家，竟然私下里着那买卖，难怪那只“金丝雀”要对傅家动手。

傅容瑧写完，又轻轻拿手拭去那个字，“所以三爷不用担心我嘴不严，本质上，我和三爷是同一人。”

那只“金丝雀”现在是实至名归发金丝雀了，江家如今被她把控着，对待江家的人，可是一儿不留情面，听话的就好吃好喝的养着你；不听话，还想吃我的喝我的，宋澈没少听说江家往外送人，横着竖着的都不少。

“刚认识，还算不上。要不三爷帮我掌掌？”

爷放心，这事儿，我不过是听途说，没有证据，您就当我昨晚的酒还没醒就好。”

“哼！说吧，你想什么？”当年的事是宋澈亲自动的手，自认的净，不怕人查。可现在宋家还不完全掌握在他手里，他不想这时候被人嚼了，他那便宜爹年纪大了，这两年更是对他有几分愧疚，这东西虽说不值钱，但是好用。

空气中仿佛有一淡淡的香尚存，宋澈回想起和江太太颠鸾倒凤时，似乎也会有这味，还好闻的，顺便叹一句那只从他这儿飞去的那只鸟儿，恐怕不单单是只金丝雀，只怕还是只海东青。

“您客人来了，那晚上我再过来。”

“江太太这是换味又找了新？”宋澈先是环顾一下四周，才落座。

园廊亭下，一个长得清秀的小戏没上妆，言笑晏晏的和傅容瑧不知说些什么，逗得傅容瑧笑声来。小戏尖，看见外人来了，立刻止住了笑声，在江太太边站定。

“哼，你还好意思说，半个月前，你不就派人把她接走了么？倒是没想到，连她你都买得动。”茉莉跟在宋澈边的时日不短，不是当个床伴还是打听消息的探都是好用的很，却不知什么时候

傅容瑧看到江五带回来的同学里面居然有宋澈倒是真的没想到。不过既然来了，傅容瑧自然也吩咐人好生招待就是了。

宋澈回味着刚刚的谈话，惊叹这个江家太太的算计，

傅容瑧起，理了理衣服，从包里拿几张发黄的票据，说到：“因为当时，我还不是江家太太，就算说了，不您信不信，我恐怕都见不到明天的太了。”然后推门去了。

“哦，对了”，刚走到门的傅容瑧又想起别的事情，转，又回到屋内，去拿落在茶桌上的锦帕，“还有一事，桐华路就不劳烦宋家兄弟换路牌了，不过是个玩意儿，不值当的。当初给宋家的银，就打发三爷手下的人喝两杯吧！”

江家这位太太，怕是傅家年前死在黔西战场上的傅家小叔那一支，傅家那位小叔，也算是个人，黔西一战，各都牵扯其中，输是不应该输的，但就是战败了，这，怕是得很。而这位江太太傅小，却要把他拖下，宋澈冷笑，手里捻开下人藏在心下的纸条儿，越是如此，宋澈更是想趟一趟这浑了。

宋澈知江家太太不简单，却这没想到是这样不简单，居然还和西北傅家扯上关系。心中有了几分虽不那么确定，但很像是真相的结论。

今儿傅容瑧兴致不错，叫了余庆社的戏班来家里唱戏。江家五小听说嫂嫂叫了戏班过来，叫了几位同学跟着一起来凑闹。而她的这些同学里面，就有宋澈。

“还记仇！”宋澈起坐在刚刚傅容瑧坐过的位上，拿起傅容瑧刚刚留下的两站纸，吩咐手下去探查一番。

他宋澈在外不过是个挂了名的纨绔弟，这个幌虽然烂，但是确实有用。当然除了前这个女人。

“怎么？只允许你们眠卧柳的，就不许我找几个逗自己开心？未免太厚此薄彼了吧，三爷。”傅容瑧顺手撒了把饵料在池塘，“怎么，三爷今日是来我这儿兴师问罪来了？可别，我到底和茉莉共事一场，三爷这是想试试娥皇女英的福气？”

“我倒是很好奇，为什么当初，你不拿这些来跟我谈条件。”宋澈知了对方的后手，也就不慌了，慢慢把仰倒椅。

说完，这才真的离开。

傅容瑧对宋澈的反应不意外，一字一顿的慢慢说：“我要动西北军的那批货。”傅容瑧蘸了手指间，在台面上缓缓写下一个傅字，傅容瑧的傅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