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天遛它,齁麻烦,后来就给肖瑜送过去了。你要问她为啥不养只猫啊,人家嫌猫不粘人。她怕自己没那个长性,所以还是得考虑一下给小东西找个下家啊。
“您回来啦!我,我看天儿不早了,想着要不您回来也要做饭,就自己做了几个家常菜。您?”四木觉得自己跟郑念说话太费力气了,要么面无表情,要么不按套路出牌,在人家家待一星期了,也没摸出来她的脾气秉性到底是什么样的。
“熟了吗?”
“嗯,马上就好了,您先坐一会儿。我帮您晾了碗汤,您先尝尝。”四木先给饭菜关了火,洗了手才端着碗汤给郑念送过来。
“嗯,还不错。”其实比想象的要好,只不过郑念没说。
吃饭的时候四木也是跪在地上吃的,虽然郑念跟他说了无所谓,四木也没敢。这顿饭让郑念吃得很开心,俗话说,心和胃总得喂饱一个不是?况且,郑念也确实好久没吃过带着烟火气的家常菜了。吃完饭,四木还准备了些水果,郑念歪在沙发上看着近期的新闻,偶尔还能瞥到四木在厨房里收拾残局的身影。
“你,之后打算怎么办?”郑念问这句话的时候,四木正在刷碗,手里一滑,差点儿没拿住。
“我,都听您的,您要怎么处置我都行。”
这话一说出来,郑念脑子里想的是:妈的,我要是知道我还问你啊?跟我问你吃啥,给我来一句随便有啥区别。
而四木脑子里想的是:完了,还是要被送回去了。
“行吧,那我考虑考虑。”
郑念明儿轮休,所以晚上睡得就晚了一些,可四木却是辗转反侧了一晚上没睡好觉,他不想被送回后角巷,也不想被打发走,他这样的人根本不可能在这潍城安安稳稳的活过三天。翻来覆去之后,四木还是决定试一试。
郑念晚上睡得晚,早上自然也就没起来,惺惺松松的就觉得身上痒痒的,有人在舔自己的手指,出于军人的警觉,郑念一下就清醒了,一个擒拿的生理反应差点把四木的手给撅了。第二眼仔细看了看才知道是四木。“你干嘛?”郑念有点不高兴了,自己这是捡了个狼崽子回来了?
“叫,叫您起床。”郑念的手劲儿不小,四木的手就算没折,也快了。郑念一直觉得四木年岁可能比她大,大早上起来看一老男人在这儿双眼含泪,委委屈屈的说,叫您起床,郑念感觉自己有点儿头大。
“你到底想干嘛?”
四木有点儿慌了,但是他也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才能让郑念不把自己送走,都到这份儿上,脸都丢尽了,还有什么不能干的,“我,我什么都可以做的,只有您想,您开心就行,做您的奴隶,听您话,我也不会争宠的,我可以给您做饭做家务,可以侍奉您,您生气了也可以拿我撒气,我不怕疼的,您,您想上我也可以的,我在后角巷都学过的,我,我,您可不可以不要送我走。”四木一口气把话给说完了,说完了也就泄了气,这种话四木敢也只敢说这一次。
郑念现在不头大了,现在脑袋仁儿疼。
“所以你大早上起来闹这么一出,就是不想被送走?”
四木点点头。
“我昨天不是问过你自己的想法了嘛!再说了,我什么时候说要送你走了?”
四木瞪着他那本来也不大的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郑念,郑念这回算是明白了,得 ,人家是以为自己那是默认要把他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