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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等,他们都尊重我们的关系。我们领证,不需要大张旗鼓证明,解释你和乔稹才是‘父女’就行。非必要时刻,我们甚至不用解释。”
“怎么会是你的错!”
沈瑜急了,突然挺身,柔白小手交叠落在他第一颗衬衣纽扣,笨拙揪扯。
他扶稳她腰肢,“今天中午,宁晚情发微信骂我们乱伦,说季怀恩是野种。我去洗手间,季怀恩不小心听见了。别难过,小瑜。这次我们骗全世界,也要骗他。等他懂乱伦的意思,他再被说,他就能坚定地去否认。季怀恩是被我们欺瞒的。如果乱伦有罪,只会报应到我们身上,不会牵连季怀恩。”
习惯尤其可怕。
四年来,她看见个男人,就觉得是陆刺那种阴晴不定、变态发泄的。
季怀瑾与他截然不同。
他对她极有耐心。
她长期心无所依,信报应这些。
季怀瑾并不信,却愿意顺着她的逻辑安抚她。
他猜对了。
刚才她在客厅没看见他和季怀恩,误以为陆刺杀进家里,掳走她最爱的两个人。
失去他的强烈痛苦几乎摧毁她。
她忽然觉得,她那些自卑,那些反复无常的心情,暴露他眼前,也没关系。
而季怀瑾一言一行,都将他一颗心碰到她眼前,要她收下。
“季怀瑾,我听你的。”她终于解开那颗纽扣,拨开衣襟,含住他淡红乳头,轻轻嘬吸,“我先把户口迁到乔稹名下,我们领证后,我带怀恩,一起成为你真正的家人。”
季怀瑾:“……”
他欲言又止。
他动情却观望。
身后弹跳着、亲近她的巨根,如同从前热情可爱。
沈瑜探出软软小舌,沿着小小一粒,顺时针、逆时针地舔。
他浑身紧绷,望着她的双眸,情意潋滟。
沈瑜从未取悦过陆刺。
因此她做这些,只能想起过去和他放肆做爱的细节。
沈瑜私处湿痒,全身细胞叫嚣着不够。
她吐出嘴中那粒,红唇吻他精致的、颤栗的锁骨,舌尖润湿浅浅的凹窝,唇齿辗转至他滚动的喉结,她要亲不亲地玩弄。
罩杯束缚胸乳,她眉头一蹙,单手解胸衣,胡乱拽拉衣领。
两团丰盈白雪,短暂闯入视线。
经她动作,两抹招摇粉色露出浅浅边沿。
季怀瑾连忙抬眼,对上少女浸染情欲的乌眸,“沈瑜,我也会失去理智。”
陆刺伤害沈瑜,他愿意用一生去治愈。
他心疼她。
如果他好好保护她,她永远是那个敢勾引亲叔叔的鲜妍少女。
重逢后,他吻她,她会躲。
他骗她真空穿衬衣,看见她身体的秘密,哪舍得再碰她?
但他很爱她。
这四年,他经常梦见沈瑜,噩梦和春梦对半。
“我愿意。”沈瑜放过他可怜的喉结,红唇啄吻他紧抿的薄唇,“叔叔,今晚,当做我们的新婚夜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