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纾解。
今天,她被宁晚情打耳光,他被季书礼抽鞭子。
结果她给他上完药,就跪在他腿间,吞吐他的性器。
季怀瑾眼底闪过一抹深色,垂手捏紧她下巴,“张嘴。”
沈瑜照做。
阴茎埋进她湿热口腔,抵着她柔软小舌,狠狠顶进。
“唔。”
猛地被深喉,沈瑜短促呻吟。
他撤出,顶进。
有她口水做润滑,他虽然不能深入,抽插极为顺利。
见沈瑜双手扶住他棒身底部,以为她会保护自己,便狠进狠出。
然而傻姑娘是配合他。
季怀瑾有心疼惜,欲望却渐渐占上风。
终于,他记记深顶,沉溺在春情潋滟的乌眸,激射出股股浓精。
这次季怀瑾极为粗狂,她哪哪都有刺痛感。
可她心里快活至极。
滚烫浊液灌溉口腔时,她本能吞咽。
当他拔出湿淋淋的性器,小舌飞快卷走嘴角残留液体,双手抓住黏湿的毛发。她缓和几秒,用唇“清洗”棒身沾满的可疑液体。
“沈瑜……”
季怀瑾喊她名字,半软的阴茎再次勃起,狠狠抖动。
沈瑜舔干净,而后跨坐他腰腹,扶着他贪欢的大鸟,怼进她湿濡穴口,“叔叔,昨晚欠你的,现在还给你。”
季怀瑾遵循本能,性器狠狠顶进娇穴,撞得她右手发麻。
她连忙抽出险些夹在性器间的手,掌心果然浮起薄红,娇嗔:“是不是被我欺负狠了,现在你想欺负我了?”
“是,想欺负你一辈子。”
话一出口,季怀瑾不太好意思,右手捂住她的嘴,左手扶住她的腰,重重顶胯。
沈瑜被撞得后仰,双手连忙环住他脖子。
唔。
背上伤痕累累的男人,战斗力丝毫不减。
因为他表现狂猛,她以为他没事,嘴上不能骚,又是扭腰又是收腹又是缠腿,变着法儿绞吸他捣弄她的棒身。
一次结束。
沈瑜瘫坐沙发,穴内流出汩汩白浊,红唇翕动,见他倾身,余韵袭来,浑身骤然一抖,一股清透液体冲刷穴口淫液。
“怕我?”
沈瑜摇头,嘴上抹蜜,“爱你。”
于是,他沉沉压向她,将她桎梏在身体和靠背间。
沈瑜有些乏力,软语哀求,“叔叔,晚上再做好不好?”
“不好。”
他单膝抵着沙发,捞起她一条腿,夹在腋下,使她门户大开,蓄势待发的巨兽闯入略略干涩的蜜地。
右腿腿疼,她晃动两下。
他声线轻颤,“沈瑜,你碰到我伤口了。”
沈瑜吓得右腿僵直,脚趾无措蜷缩,“叔叔,对不……啊!”
道歉没说完整,神识就被他的凶狠撞击撞散。
“别动,我会疼。”
“乖,放松。”
“水真多。”
“沈瑜,你的胸好美。”
“咬得真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