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前，做了很多遍亲子鉴定。我肯定是宁晚情和季煜安的女儿。”

季煜安不可能帮别人养女儿——虽然他这几年根本没养她。

季书礼也不允许非季家血脉代表季家去联姻。

“你说的我清楚。可是沈瑜，你想过没有，为什么宁晚情和季煜安那么讨厌你？他们把你领回家，却扔给季怀瑾带？你再往前看，你好端端的季家千金，怎么就流落孤儿院，吃不饱穿不暖，还被迫打架？”

沈瑜沉默。

乔稹再接再厉，“沈瑜，你跟我做个亲子鉴定。如果你不是我的女儿，那作为补偿，我不揭发你和季怀瑾乱伦；如果你是我的女儿，我想你需要我的帮助，但我会尊重你的选择。”

劝说她时，他倒像个长辈。

“好。”

沈瑜并非心动，而是——心存妄念。

话音未落，驾驶座的“司机”转头，赫然是贺既明病态苍白的脸。

贺既明从容取样，拿着他和她两管血，下车走向诊所。

以防万一，沈瑜要了乔稹的头发样本。

沈瑜笃信乔稹不是她生父，且不敢试探蒋唯一他们是否暴露。

她暴露，是她继承宁晚情的那张脸。

蒋唯一未必。

思来想去，她仍然只问自己的事：“多久出结果？”

乔稹说：“三个小时。”

“那我和季怀瑾去附近吃个饭。吃完我回来找你。”稍作停顿，她问，“这件事，我可以告诉他吗？”

“可以。”

乔稹两个一起回答。

沈瑜松口气，干净利落下车，走向违停被贴罚单的租车。

车内。

季怀瑾了解乔稹目的后，沉默半晌，几乎爱怜地摩挲她细软青丝，“小瑜，你是我的侄女。”

沈瑜往他掌心凑，语气亲昵，“叔叔，我知道。我那时候记事了，很多人找我取样，我的亲子鉴定应该不会错。可乔稹言之凿凿，我想，万一呢？我不在乎我生父是谁。就像你说给蒋唯一他们听的，你养我已经九年，你在我心里，更像父亲。叔叔，我很爱你。我愿意被贺既明抽血，是我奢望更顺利地和你在一起。”

季怀瑾心软，抚摸的动作愈发轻柔，“我们的事，你别担心。我会处理。”

“可是叔叔，我不想你辛苦。”

沈瑜仰起清丽的小脸，眼神纯净，仰慕与爱恋交织。

季怀瑾低头啄吻她娇艳的红唇，“我不辛苦，只要你相信我、给我时间。”

纤长浓密的睫毛扑闪，沈瑜沉默良久，终于轻轻地说：“好。”

她躲在季怀瑾宿舍的一周，想过她和季怀瑾乱伦这事曝光后该怎么办，其中之一是一走了之，等她强大如闻岚再回来强逼季家让人。

连秦之淮的提议，夜深人静，她也心动过一秒钟。

直到此刻，她愿意相信季怀瑾。

季怀瑾没多说，“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