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年轻了。
她长期坐办公室,体力一般,身体估计亚健康。
她和他同龄时,横叉竖叉不成问题。这会被他硬掰,超级疼。等她缓过尖锐的刺痛,小疯狗已经匍匐在她腿心,唇舌取悦她。
闻岚不想骂了。
痛爽交织,闻岚忽然心平气和,凝神细看他耸动的头颅。
如果……是季怀瑾在舔她呢?
如果……是那个人在舔她呢?
如果……是流浪汉强奸她舔她呢?
一番对比,她想,秦之淮至少战胜了流浪汉。
卧室里,男女近乎悦耳的喘息依旧。
季怀瑾和他的情人性生活和谐,没有谩骂没有脏话,彼此取悦。
她今晚没感觉。
他内射三次,她几乎没怎么高潮。
原始本能带来的爽,她不承认。
现在她被他伺候,下身湿痒,她突然用力拽他一撮头发,“秦之淮,你要是还能硬,就操我。”
回到海城。
她会坚决和秦之淮分开。
但不影响现在,用秦之淮宣泄欲望,用秦之淮与季怀瑾攀比。
得到恩准,秦之淮仍用舌头勾刮她柔软肉壁,吸走些许春液,直到她高潮喷水,他一滴不漏地吞咽,再挺直腰,扶住硬得发痛的阴茎,一记深插,劈开扩张足够的媚穴,直捣她甬道深处。
他依然强迫她保持单腿站立、劈竖叉的姿势,狠狠操干,撞得她摇摇欲坠,撞得天摇地晃。
而卧室内那对沉默做爱的男女,也渐渐有了声息……
沈瑜猛地被季怀瑾内射,意乱情迷,温顺任欺。
等精液溢出他们结合的性器,淌过腿根,留下一片黏湿,她才稍稍找回一丝理智。
他们在卧室。
床头柜有她来不及拿的避孕套。
然而她不打算提醒季怀瑾,湿滑的细腿虚虚挂在他臀线,她收缩穴肉,努力吞进他的精液。
季怀瑾射完,半软的阴茎被少女生涩绞吸,又有抬头的趋势。
他及时拔出湿淋淋的性器,就着卫生间的光线,看她莹润粉嫩的穴口、流出汩汩白浊。
格外淫荡的一幕。
来新原前,他从未想过,他会观摩沈瑜被肏软娇穴的媚态,并想永远铭记。
秦之淮和闻岚激情做爱、沈瑜主动,都让他钻研肏爽沈瑜,直到失控射精,都没想起拿避孕套。
这会儿他意识清明,甚至记得让她吃过一次避孕药。
她本来就月经不调,再吃一次,太伤身体。
季怀瑾微微懊恼,长指挤进粉白交融的入口,忽视湿软肉壁裹吸带来的舒爽,拨出混合的淫液。
沈瑜嘤咛不断。
往往喘了两声,才意识闻岚和秦之淮在门外窥听,又忍着。
如此往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