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对那天早上记得很清楚。

顾低笑了声，拿手机看了，忽然说：“今天去领证吧。”

既然这样，南夏也就没再担心什么，回了句好。

顾笑了声：“也谈不上后悔，就是觉得——得在这儿办你一次。”

她刚好试完华羽寄来的伴娘裙。

两人像是为了弥补当年的遗憾，在这儿住了好几天才回到繁悦。

真是迫不及待想把她娶回来。

粉的斜肩长裙，裙摆还很蓬松。

华羽很快回复过来：“没事儿，你一定得穿这个才得上我，我婚纱衣摆有十米呢！”

顾意犹未尽地摸着她肩胛骨：“要不跟这儿住两天？”

吻落在她上，温柔的要命。

但这两个字儿从他嘴里一冒来，她却脸红心。

南夏轻轻吻着他眉，在想何其有幸，她能拥有他这么长的时间，还能拥有他一辈。

她大衣给他扯掉扔在地上，连带他的。

南夏随应了声。

这件事敲定后，南夏转问顾：“你的伴郎服试好了吗？”

南夏看他迷醉的双，稍稍仰，跟他对视。

他把她压在了床上。

“……”

南夏低。

她问：“你是不是——”

她让顾拍了视频，发过去，又问：“这衣服会不会太大了，容易抢你风，我换件小儿的吧。”

顾替她理了理腮边有儿散的发：“嗯？看了万年历，今天刚好是个好日。”

南夏：“……”

华羽把穿她设计的礼服视频发了过来，说喜死了。

隔天醒来，中午的光透过窗帘洒来。

少年略带青涩的脸庞跟面前成熟的脸仿佛为一。

她本来以为她会反。

他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脸轻吻：“你就在这儿睡，我不碰你。”

他喜，她就陪他住。

他痞坏地笑了声，一回当她面儿骂了句脏话：“你。”

前的画面仿佛跟当年重叠。

穿个伴娘服就这么好看，真到结婚那天，她会是什么样儿？

顾：“穿黑西装去就行，我们男人没那么麻烦。”

南夏没应声。

顾看着她。

顾手跟她的十指缠：“把证领了就是夫妻了，我也不算落后太多啊？”

南夏：“啊？？？”

“……”

他咬着她耳垂：“上次的不记得了，今晚好好数着？”

他里涌着儿醉意，说：“别担心，房很净，一直找人收拾着。”

他上带着酒意，抱着她把她往里带。

顾在她脖里亲着，溢一声：“嗯？”

她终于意识到，不他什么，她都是喜的。

*

他手不自觉去碰她在外的香肩。

南夏抬手勾住他脖：“一直找人收拾着什么？”

顾坏笑着问她：“昨晚数清楚了？”

南夏给她碰的一：“你别来，别坏衣服。”

她不想说话。

他狭长的双里透着光。

南夏：“……”

从门到卧室这短短的一路上掉落的全是他们的衣服。

南夏喔了声。

从裙底下钻了去。

“你是不是很后悔，当年在这儿没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