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顾停顿片刻，淡声问，“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选择回国发展？”

南夏也重新回到位置上。

顾垂眸，在她简历上看了一会儿，很平静地问：“二零一四年去了英国中央圣丁学院读了两年服装设计？”

圣丁是服装设计首屈一指的学校，不可能找不到工作。

他们也是二零一四年夏天分的手。

陈璇怒气冲冲挂断手机。

南夏：“蘑菇——”

那传来跟鞋的声音，似乎陈璇已经打算要往过赶。

南夏微叹了气，没再跟他争论。

还是苏甜把她从梦里叫醒。

陈璇：“冷静不了！挂了！我非得过去扇他一掌不可。”

陈璇气：“我他妈就知，这男人又给你了迷魂汤。不行，我亲自去趟倾城问问他这个渣男到底想什么！当初劈你，现在又这样，夏夏你清醒清醒行不行？”

直到坐回工位上好久，南夏都没回过神。

南夏想了想：“如果必须要说的话……”

南夏：“设计师应该大胆自由地表达自己的灵魂……”

南夏声音温柔好听，顾一时微微失神，她说完半晌后才反应过来。

顾：“在学校期间对设计有了什么新的认识和改变？”

顾垂下，没再看她：“可以了，你去吧。”

陈璇：“……”

他眸漆黑幽，看不情绪。

南夏回神：“你怎么知？你认识陈璇？”

南夏轻声：“对。”

陈璇咆哮：“倾城他们家的，于钱他兄弟，你被于钱忽悠去他能不知？？？也就你这么单纯才会信！”

南夏小心翼翼地问：“我是必须说吗？”

顾往下看她简历，问：“二零一六年毕业后，为什么没找工作？”

南夏温柔笑笑：“原来是自己人，我先给她回个电话。”

气。

南夏知陈璇关心自己，立刻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当年他真的没劈。而且这次我倾城他说他不知。”

*

“照惯例，问你几个问题，问完你就可以去了。”

顾有些烦躁地扯开衣领下方两颗扣，翘起一条横在另一条大上，没应声。

苏甜突然拍了她肩膀一下，很欣喜：“夏夏，你跟陈璇是大学同学啊？”

南夏对上他目光：“就是觉得国内这些年发展也快的。”

他依旧没应声。

“……”

陈璇劈就问：“夏夏，你怎么去倾城了，于钱这个助纣为孽的东西，早知我就不该跟他说。你赶快辞职，离那个渣男远儿，咱们再找别的更好的工作！”

南夏温声：“蘑菇，你先冷静一。”

南夏抬看他：“是个人原因。”

南夏顿了下，还是决定如实回答：“蘑菇，我刚才跟顾聊过了，我决定留下来。”

觉刚才的经历像是一场梦。

如果他一定要听，应该可以告诉他原因，只是需要他保密。

苏甜：“陈璇给你打了好多电话了你都没接，她就打给我了。我们服装经常在陈璇她们那本杂志广告，所以我跟陈璇超级熟！”

他放下手中的简历，抬眸看她。

南夏再打过

顾这回很规矩地坐下，随手拿起她简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