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比不上秋雨棠?”
原来是这个问题,宇文南被问得脑海一片空白,不是青萝不好,她与秋雨棠是不同的两个人,所以,宇文南从未想过将两个人进行比较,青萝风情万种,秋雨棠冷若冰霜,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好,宇文南断然是说不出来的,因此宇文南选择了实话实说:“不知道。”
青萝急了,以为是宇文南又耍着自己玩,连忙质问道:“怎么可能?如果她不是比我好的话,你为什么选择她?”
宇文南停住了把玩手中的纸扇,真挚地回答道:
“我真实身份你是知道的,那你也应该知道我要什么都是易如反掌的,不计后果,但只有秋雨棠,我不去见她,并不是我不想见她,而是不敢见,我不知道高恒出现在秋府的原因是否与我有关,因为这份疑心,我心里有她却不能见她,为什么我会变成今日这般如此犹豫之人?我想,大概是我真的对秋雨棠动了情。”
青萝听后,心中的不甘似乎没有之前那么强烈了,她脸上写满了失落,却逞能地从自己的嘴里挤出三个字:“这样啊。”
自打青萝懂事之时,她就在醉香轩见多了虚情假意的嘴脸,身为烟花女子,宇文南不顾身份悬殊将自己当作了挚友,自己应该是高兴才对,为什么却想要更多?起初,她的高傲作祟,让她势必要将宇文南变成自己的裙下臣,不料自己却越陷越深。
青萝扯出一味凄凉的苦笑,即便是自己输了,她也不要叫人瞧出来,她露出一贯的媚态,毫不避嫌地倚在宇文南的身旁,点着宇文南鼻子嗤笑道:“可惜了,本来我寻思着要跟随道长一生一世的,现在,我只能等着我的那副棺材将我抬出这醉香轩了。”
宇文南扶正青萝的身子,往边上躲了躲,说道:“那我这是应该高兴了?高兴青萝姑娘的错爱?”
宇文南刻意避免与自己亲昵的举动让青萝又开始不高兴了,青萝挖苦道:“得得得,道长要是如此害怕与我有联系,下次就别来找青萝了。”
宇文南连忙否认道:“怎会?只是你一个女子,我是怕你吃了亏。”
“你要是真为我着想那就好了。”
“那是当然了,暂且不说这个了,你还没同我讲秋雨棠的事呢?”
“就知道你心心念念的都是别个女人,得亏我对你如此牵肠挂肚也不及你的秋雨棠半分的好,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那些日子见你天天为秋雨棠魂不守舍的,我就拿着你赠我的宝盒去考考她罢了。”
“那你没有为难她吧?”
“我怎么为难她啊?那宝盒都叫她赢去了,我还如何为难她?”
“哦?她竟还有这般才情,当真答得一字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