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

“琦哥哥，琦哥哥当真，不要，琦哥哥当真不要若絮了吗？”

秋雨笙的抗议显然无效，秋雨棠的态度虽然没有那么，但就是给秋雨笙一不容拒绝的威严。

“呃”，秋雨笙费力地想着秋雨棠在自己耳边说的话，用现今的吻复述来，起初有些断断续续的，最后一句完整的话也就来了。

床上的赵琦依旧一副老样，要不是起伏的床被证明他还活着，此时的他就跟死尸无异。

……

显然在场的人除了秋青宇以外，谁也没有察觉到那细微的反应。

“那笙儿什么时候可以不说了？”

秋雨棠没有回答恕恕的话，在秋雨笙耳边低语了一番，语毕，秋雨笙不确定地问：“阿确定要让笙儿这么？”

一旁的秋青宇费解地看着前的事情，他与秋雨笙一样，到现在都是一雾，忽然，赵琦的睫动了动，接着，手微微也有了反应，却无法有太大的幅度，只是极为轻微的动了动，不容易察觉到的轻颤，而这一切，秋青宇都看在了里，说了一声：“他动了。”

“对。”言简意赅，秋雨棠清楚地表明了自己的意思。

月朦胧，悄无人息的夜，赵琦的梦中一直萦绕着柳若絮的声音：琦哥哥。

秋雨棠不停地调整秋雨笙说话的语气，习惯，直至恕恕冲她猛的示意，这就是柳若絮的声音时，秋雨棠这才说：“就是这个，说一遍那句话。”

“琦哥哥。”

秋雨笙眉不由地皱到了一块，再次跟秋雨棠确认：“阿真的确定要让笙儿这么？”

事情好像继续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的展，于是，秋雨棠说：“今天太晚了，大家都回去好好休息，尤其是雨笙，早些歇下，以后每日都来赵公房中重复刚才那句话。”

弱的恕恕让秋雨棠不禁想起曾经的自己，无能为力地看着所有的悲剧发生，人可以用哭来发，却不能用哭来逃避，之所以秋雨棠没有那么讨厌恕恕也是因为这句话，虽然恕恕哭，但是她依旧用自己的力量保护了赵琦，即便她无法阻止悲剧的发生，却也从未放弃与之抗衡。

“阿！”

“再低。”

秋青宇挑眉的行为在秋雨笙中就是一挑衅，秋雨笙委屈地骂：“哥哥，你这个大笨！”

“记得，每天。”

“等赵公醒来的时候，你想什么时候不说就什么时候不说。”

秋雨笙不再过问，了一气，走到床前，冲着赵琦喊了一声：“琦哥哥。”

“阿，笙儿不愿意，那句话真的好奇怪啊！”一听到以后还要说那句莫名其妙的话，秋雨笙立刻不满的抗议。

秋雨笙应着秋雨棠的要求，重新喊了一声：“琦哥哥。”

“琦哥哥。”

“雨笙，你将声音放慢试试？”见赵琦没个反应，秋雨棠这样要求着。

“真的。”秋雨棠了，再次肯定了自己的回答。

秋青宇从桌上拿起了一个茶杯，倒了一杯送到秋雨笙的手边，笑：“好好护着你的嗓，这好事不是谁都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