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笑了起来，“那我像什么，像实习生吗？”

纪月侧过去看他，他发现她正看着自己，连忙问“怎么了？”

和昨天纪月单独来一样，今天，他们两个人也是远远地站在后面，舞台上的人变成一个黑，只能从两旁竖着的大屏幕里，才能看清乐手卖力的演。

“走吧。”梁轩摘下挂在项链上的墨镜上。

“嗯，我们公司，比较严格。下次，带你去我们排练室看。我们还有考勤卡，去排练的时候，上下班都要打卡。”

他笑了起来，“你喜这样的啊。”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眉带笑。

她心想，那么严格，指着大屏幕里的那个主唱，“那像他那样呢？”

她一听，立刻乐了起来。

时间久了，两个人都受不了，提了无数次分手，每次都说下次别见了。结果一次之后，又是一次，像风筝线，缠在一起，越缠越多。

“嗯，看来了。反正是我找你聊闲天，我会找话题的。”

一下想起来，早上她也是这样给他上，一会会时间，两个人，角互换，他想着想着，笑了起来，左看右看，仔细端详着她的模样。

“哎，一般来说，姑娘和我们近乎，开闭都谈摇。”

音乐轰鸣，听不见对方的声音，他低下，耳朵凑近她的嘴边，方才听清她重复一遍的问话。

“想到早上。”

梁轩递给她一瓶矿泉，纪月了一之后，拿在手里。两个人随着音乐节奏轻轻摇摆，纪月问他，“梁轩，这个乐队你认识吗？”

那时，谁都不知，后来两个人再也没有大大方方，坦坦过。巡演的时候，梁轩会赶最后一趟航班偷偷摸摸地回北京见她，躲着所有人，只为见一面，抱一下，亲一。

她了，“那遇到现在这天气，不得死啊。”

过了一会，梁轩又开，“我还喜他们这风格的，现在唱朋克的乐队不多了。”

大屏幕里，主唱台风很有特，他上衣早脱了，左边臂膀满是纹，组成了显的臂，他一手拿着麦克风，一脚踩在音箱上，低对着第一排的乐迷唱歌。

光照在她上，照她脸上细微的绒，睛里闪闪发光，黑的发丝铺上一层金的光，她微微仰冲自己笑着，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姑娘。

他大声和她说，“我们公司，不允许纹，以前纹的，不允许来。”

她也学他大声说，“这主唱还可以。”

正巧，她一抬，神对上，发现他正笑着看自己，脸颊上两个酒窝现，便问他，“笑什么呢？”

他看到她笑了，他发现她有一副笑，只要笑得幅度大一

“那么会哄人。”

音乐节现场离舞台最近的地方是Vip区，能近距离看到乐队乐手，围栏外就是普通区，是一个地势平坦，大片开阔的空间，有人站着，有人席地而坐，还有人搭着帐篷。

那一刻，他的声音平淡，没有任何情和情绪，像心死了一般。

她回得坦坦，“其实，我不太听歌，你说得这些我都不懂。”

不过即使站在那么远，耳朵里依然是鼓轰鸣。

“嗯。”他，大声说，“熟的，怎么了？”

最后梁轩看到照片，像是早知这天会来一样，没有狡辩的念，低轻轻地说了一句‘和她没关系’。

他不以为意，“没事，该拍拍呗。”

纪月觉得他上墨镜，一下就有昨天舞台上那个觉了，“不会被认来吗？”

说话间，看到她耳旁的几缕碎发被挂绳勾住，他便轻轻地把她的长发从里面撩来，“你漂亮啊，像女明星啊。”

“穿长袖，或者用胶布贴起来。”

她抿着，笑着说，“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