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知了。”

他的神力自然不如三皇……若真被那古怪气攻击，怕是撑不过一时三刻。

“……是。”

为何顾辰到现在还是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端束作为一个被别人玩烂了的贱却可以留在穆岚边？

郑扬讲完事情的经过，犹有些愤愤不平：“将军若还要继续袒护那个隶便惩罚属下好了，但属下绝不会因此就承认他是将军的隶！”

快要到首都星了，需要理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等穆岚终于理完所有公务回到休息舱的时候，端束正坐在桌旁发呆。

“穆将军罚过他了？”

“嗯。”端束想起郑扬一瘸一拐还过来乖乖歉的样，显然是受了军法。

原来她军中的士兵们是如此看待老师和端束。他们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到底承受了多少非议。

郑扬也曾经是顾辰的学生。

端束对这些言语其实早有耳闻，只是一向不理会，可今日当郑扬说到：“你这被人玩烂了的贱货跟在将军边，只会害将军成为别人的笑话。”，端束再也忍不住，一拳打在郑扬脸上。

解救回的人族隶中，便有郑扬。

“没……”

“很好，看来你已经有了答案。”穆岚继续说：“端束是在里麦星被军占领后逃的黑市，在那之后他便拥有了主动控制气的能力。既然他拥有这力量，为何还要再次被隶主抓住并送往暗市呢？”

袁浩说着抬手狠狠拍了郑扬后脑勺一掌。

“如果端束真的想要你的命，郑扬，你自问现在可还能站在这里？”

“你不该与我歉。”穆岚轻轻呼一气：“老师的事……尚有其他缘由，我暂且不与你争辩。但郑扬，你实在是应该跟端束好好说声对不起。”

“将……将军……”

虽然顾辰说过不让穆岚过多透两人的关系，但顾辰就住在穆岚的公寓，总会有人看到，郑扬便是其中之一。可端束作为刺杀过三皇的反叛军首领，穆岚居然为了他动大军，虽然最后差错的踏平了暗市，　但端束就此跟在了穆岚边。

“你没忘记他是如何伤的三殿下吧？”

“郑扬来过了？”穆岚扫到端束对面还放着一个杯，大概是有人来过。

“嗯，扰军纪，是该受罚，倒不是故意针对他。”

袁浩看了看边不知所措的郑扬，拍了拍他的肩膀：“将军把真相告诉你，是不想你再错下去。但是关于端束的能力，还是要继续保密。”

“……那，那不是不一样嘛……”

而不到一年之后，郑扬正式通过了Alpha能力测试，成为帝国军的一员。

穆岚心里有些复杂。

郑扬赶溜了，只是走到门还是忍不住嘀咕。

“什么？”

“郑扬，我记得上次审问端束的时候你在场，对吧。”

九年前，穆岚在与虫族的常年战中获得了第二次大胜。

是她太过迟钝了。

“是！”郑扬犹豫了一下，期期艾艾的开：“大人……那，那顾导师……已经接纳端束了吗？”

穆岚靠近郑扬，语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郑扬，太平日才过了一年，脑就锈住了吗？为了救一个隶误打误撞毁了暗市这事，你真的觉得毫无蹊跷？”

“那撞主人呢？”

端束站起，一步一步走到穆岚面前。

穆岚转离开。

　，你也不是吗？什么时候学会吞吞吐吐了？”穆岚脸冷得很：“还是你觉得我不必继续信任你，直接去看监控？”

心中怨恨越来越，于是今天刚好碰到端束后，郑扬找了个由便跟端束起了冲突。

袁浩气笑了：“我说郑扬，且不说那是人家的家事……我这都娶了三十六房，也没见你有什么意见，怎么将军收个你就意见这么大？闲事到将军上，你是不是忘了军法什么滋味儿了？“

郑扬愣住了。

“什么？”

穆岚抬手，　指了指郑扬的心脏：“他把定位芯片埋在了这里，而定位在他被‘屠夫’抓住三天后才送到我手里，为的就是让我有时间一步了解暗市。郑扬，你猜端束被救回来的时候，‘屠夫’把他折磨成了什么样？”

袁浩：“知就好，去吧。哦对……扰军纪，记得去军纪那里领罚。”

“将军！”郑扬这才慌了，一咬牙将所有事情都说了来。

郑扬十分替顾辰不平。

“因隶份就对他持有偏见……郑扬，别忘了你是为何参军。”

“……将军对不起，我错了。”郑扬脸涨的通红，低下去。

“在想什么？”穆岚走过去给他倒了一杯。